双龙入洞(H)
令狐真痞痞地笑着说:“我这盒护体膏也可以给你们女人用,采用珍贵玫瑰精油和纳米级南珠珍珠粉,完全纯天然,没有副作用,香气扑鼻,功效显着……”巴拉巴拉叽里呱啦……
应曦哭笑不得地听着他‘卖广告,好不容易等他吹完了,应曦说:“我觉得那句话该改改了——‘阿真卖瓜,不,卖膏,自卖自夸!”
令狐真刚才还得意洋洋的脸立刻僵住,要笑不笑的,很是滑稽他没词了,就收起尴尬的表情,换上一副被识破了狐狸般恶狠狠的形象,恶狠狠地说:“小哭包,不给你用了!”
说完,他扭过身,竟然从盒里挖了一大块膏体抹在自己的欲望及两个孙囊上,一边抹,还一边哼哼唧唧地说:“啊,好舒服……”摆明了要气她。
应曦傻眼了。她怎麽觉得自己好像是幼稚园的阿姨,摊上了这麽个活宝?
她没说话,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孩气的令狐真。大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跟着扑闪扑闪的,一脸不知所措的样。
令狐真见她这个萌样,爱都爱不及,立马没了脾气,态度也180度大转弯,献宝似的捧起盒,嬉皮笑脸地对她说:“还是给你试试吧?”
谁说女人善变?男人要玩变脸,比女人还厉害!
应曦见他如此,也不好推辞,况且她很好奇,这玩意儿真的有用吗?她挖了一点膏体,一闻,果然是沁人心脾的玫瑰清香。刚想伸向下体,忽然发现人家一双桃花眼正睁得跟铜铃一样大,一副登徒的模样。
这让她如何‘下得了手?“我……我去外边……”她结结巴巴地说完,刚想转身,胳膊被拽住了。
“哪里去?就在这里!”
“……不好意思的……”
“刚刚是谁看我洗澡?嗯?”他又皮笑肉不笑了。
应曦没辙了,只好绯红着脸、并拢着双腿,羞羞答答地将这喷香的膏体抹在自己的桃源洞口的花瓣上,
“嗯……”花瓣传来的酸麻感觉让她很是不好意思,当着男人的面,做这个近似于自慰的事情……
他看出了她的窘迫,微微一笑,墨色带着妖气的桃花眼瞬间明亮,竟是倾国倾城。应曦感觉到他在笑,不满地抬起头,却被他的笑容迷住了。
“这种好事,还是我来吧。”他用右手挖了一点膏,竟毫无预兆地用左手将应曦揽着,然後低头吻住了她。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不休。
应曦感到紧闭的花唇被剥开,两根修长的手指伸了进去,将膏体抹在温暖的甬道周围。那滋味,果然比自己来的好。
一吻完毕,他呢喃:“只是手指就夹得这麽紧……应曦,你真是个宝贝。”说着,他低笑着亲了亲她的粉唇,温柔的吮着她的唇瓣,舌尖递了进去,将她柔嫩的口腔渡满自己的气息。
“手指还是太细太短,不过,我有更好更方便的办法。”
说完,他将手里残余的膏涂抹在自己已经肿胀不已的欲望上,明明是如此暧昧下流的动作,但令狐真做来,竟像是在泼墨书字一般优雅!然後,他轻轻的扶着她的後脑,低下头就来了一个十足十的法式深吻。乘着应曦被吻得昏头转向之余,抬起她的一只玉腿架在腰上,粗硕的龙头抵住油光滑润的花瓣来回磨蹭,见应曦一脸娇羞和不解的模样,笑道:“小哭包,这样才抹得深些。”说着便将粉红的龙头顶了进去。
“唔……”她闷哼一声,巨大的冲撞力让她身体立刻失去平衡,斜斜的往後倒去,令狐真大手一搂,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她丰盈高挺的洁白玉峰贴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软软的。
应曦此刻全身都失去的支撑点,唯一让她有着地感的地方,是他们彼此相连交合之处,他粗硬的顶插在里面,让她霎那间,有种支起她整个生命的感觉。
令狐真扶稳她的身,钻入她体内的男性欲望动了动,开始慢慢的抽插。她紧紧环着他的脖,他稳稳托住她的臀部,细窄的甬道被撑开,硕大的男性欲望在温暖湿润的甬道内不住地四处探索,将自己柱身上沾染的香膏涂到细嫩的内壁每一寸。
他动作很轻,每一回律动抽探都很缠绵细慢,却也很深,粗大的欲望非要挤入到深处,撞压到她的敏感才肯退兵,“嗯……啊……阿真……”她贝齿轻咬,微微的急促喘息着,颤抖脱力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嫣红的皮肤上细细密密的冒着一层汗水,沿着冰肌玉肤往地面流去。
令狐真轻吻了一下裴晓蕾的细嫩的微张小嘴,绕到她圆润的耳垂处,愉悦低沉着说:“怎麽样?这个方法好吧!”说完,一只手,探入她的花瓣,轻轻戳弄了一下凸起的珍珠。在她目光迷乱的一瞬间,腰杆一顶,刚刚才退出穴口的巨大,又密密实实的挤回她狭窄的体内,肿胀巨大的欲望霸道的撑涨开她的狭窄的甬道,随着他深重抽插,一阵酥麻电流从下体泛滥开,迅速侵袭着她的四肢五骸。
“啊……你轻点……”应曦忍不住尖叫起来,身体向後弓,小腹急促的收缩,忽然她猛的夹紧双脚,甬道紧实的收缩起来。
“唔……”令狐真沉沉的闷哼一声,双眉微皱,埋入她体内的硕大欲望,被紧紧的夹食着,狭小的温热的内壁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仿佛要把他绞杀吞噬掉。
她身上七零八落的衣裳,外露的玉峰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随着身下的穿插,高低圆浑的起伏应曦眯着眼睛,咬着嘴唇,杏眼含春,按不住心脏愈发剧烈的跳动,呼吸粗重急促。迷乱的双眸随着体内某人胯下凶器愈发强劲的抽捅冲杀,光影迷漓。
他却仿佛不知餍足,埋头回到她洁白的胸前,嘴巴一张,咬住一颗樱桃,舌尖圈舔,一只狼爪兴致勃勃的捏玩着她的洁白玉峰,指腹戳按着红缨,来回打圈。
“你好坏……”她闷哼一声,撇了他一眼,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出一个血印来。
忽然外头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是一个醇厚好听的男声:“应曦,我回来了!”
“是奕欧……”应曦哼哼呀呀地说了这三个字,下体一紧,甬道跟着收缩,绞得令狐真通体舒畅。
啊……太紧了……紧得不可开交……
舒爽之余,令狐真心里腹诽:奕欧这小,回来了也只和应曦打招呼,压根儿不理我!有异性没人性!他大叫一声:“正忙着呢,不许进来!”
房门外的奕欧正想进来找他们,听到令狐真如此说,立刻猜到发生了什麽事,停住了脚步。
可怜我在外头累死累活,你令狐却抱着美人干活!(气死咱们的大暖男啦)
“嗯……阿真,呃哼……你先,停下来……你等等……”应曦惦记奕欧,想先停一停。
“怎麽了?”粗重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压抑。
“你,动作小点,会……被奕欧,发现的!”她气喘吁吁的,还带着明显的颤音。
“发现就发现,发现了更好!”他哼了一声,埋头正对着身下的女用力的又是一撞。
半晌,应曦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又再响起:“可是……嗯……不知道奕欧……哦……慢点……有没有吃饭……”
“……”
“阿真?……”
“闭嘴!”他的声音狠狠的,咬牙切齿地堵住她舌燥的嘴,“你,给我专心点!”他嫌浴室里窄,便用力托着她的臀,一步一步走回卧室,每一步男性就顶一下,顶得应曦呀呀直叫。
奕欧在外面受不了了。思念她一整天了,现在只能听她的婉转娇吟而不能见面,那怎麽行!
他想了想,自己风尘仆仆地回来,身上脏着呢,还是洗个澡为好。“令狐,”他毫不客气地推开令狐真虚掩着的房门,更加毫不客气地说:“借我浴室用用,我洗澡。”
有没有搞错?正忙活的令狐真和应曦眼睁睁地看着奕欧大大咧咧地走进还冒着水汽的浴室,应曦愣了一下才发问:“奕欧,你吃了饭吗?”
“吃了。”
趁着他洗澡,得加紧动作。令狐真更加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才百十下功夫,奕欧就洗好光着身出来了。速度之快让向来洗澡磨蹭令狐真高度怀疑——他是不是在花洒下面转了两个圈就算洗完了?
“奕欧,”应曦见了他,又急又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麽样才好。倒是奕欧,微笑着走过来。他的那里,已经是一条英姿勃发的巨蛇了!而且有意无意地指向她!
她那张绯红的小脸,却是目不转睛的望着一跟离自己只有半臂远的巨蛇。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只知道自己的双眼此时无法从面前这根尺寸惊人的巨蛇上移开,它离自己很近,攀覆在上面的每一条紧绷的血管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心口噗通噗通,密锣的敲着大鼓,她喉咙一动,咽了把口水,觉得身体更加口乾舌燥了起来。
好想舔一下,这个意识才刚刚在脑海里闪过,她软唇已经凑了过去,小巧的舌头伸了出来,在它粗大的剑身上一勾,轻轻的划过那个狰狞的巨蛇灼热的皮肉。
“唔……”奕欧还来不及说话,猛的身体一颤,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气,贲张的巨蛇在她嘴边轻轻的晃动了一下,霎时膨胀得更壮硕了。
她半眯着眼睛,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角,张口还想再来一下时,下身忽然的一重,整个人被往下拉了一拉,随即她的脸蛋被扳了过来,对上令狐真不满的桃花眼。
“他来了,你就忘了我了?”
不是吧?这也吃醋?
她的腰臀被紧紧的揽了起来,扣在眼前的男人的腰上,磨蹭了半天还是只入一半的男性欲望猛的一插到底,清晰的裂痛随着他的凶狠的捅入,立即尖锐的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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