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七拐八弯,曲曲折折,十几分钟後开到了一家神秘的停车场应曦看了看外头,只觉得黑压压的挺多豪车。这个所谓的落脚点怎麽也这麽多私家车呢?
“到了。”令狐真将她抱出来,穿过形形色色的车辆,径直往电梯走去。
“放我下来啦……”应曦轻轻扭动着身,显然还未习惯与他如此亲密。再说了,他也是刚出院的人啊。
“别动,你到了我手,我就没打算放下你。”话的话让应曦的脸烧得绯红,只能乖乖地被他抱着。即使是在电梯狭小的空间里,他也没有放下她。他身上气味一波一波袭来,清新俊逸,是薄荷味道。他清澈的眼神,黑白分明的眸里乾净而又含着笑意,嘴角慵懒地上扬,高挺的鼻梁将桃花眼衬得格外狭长。以前怎麽就没有发现他那麽美貌?真是个养眼的人!
也许是发现她的注视,令狐真邪气地一笑,说:“怎麽了?我帅吗?比起阳哥或者奕欧哥如何?”
少臭美了!应曦嘟起嘴,不回答,别过脸去不看他。他也不介意,嘴角向上弯了弯。显然他的心情很好。两人的距离那麽近,连彼此的呼吸都是交错的。
他又说:“你比之前轻了,得赶紧给我吃胖点
电梯门开了。有一个服务生模样的男站在外边,见他们来,立刻笑说:“令狐先生,这位小姐你们好。欢迎光临皇冠假日酒店。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令狐真点点头,说:“我的行李请尽快送来。”说完看了看把头埋在他怀里的‘小鸵鸟应曦,小脸蛋全部缩到他的臂弯里了。他脸上笑意更深,说了句:“到家了。”
直到关上了门,她才把脸露出来。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媲美总统套房的豪华套间:客厅正是装饰性壁炉,上方横挂一幅人物画,画的白衣女在一片花海低头刺绣,周围花团锦簇,五彩缤纷;当的女洁白无瑕,清纯无比。真是——万艳丛一点白。应曦细看,不看则已,一看惊讶不已,这画人居然就是她本人穿着白色广袖裙的古装扮相!画面色彩丰富,人物细腻逼真,她在画前细细端详了许久,觉得画人既是自己,又不是自己。既相识,又陌生。
令狐真含笑站在她身边,一同看着这幅画。应曦问:“这是哪里来的?”
“花了高价请人对着你的照片画的。喜欢吗?”
她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只是问:“为何要画这幅画呢?”
他微笑:“因为见画如见人,我想天天见到你不过,如今你愿意照顾我,我就不必画饼充饥、望梅止渴了。”
“……”她无语。抬头就是自己的大幅画像,总觉得怪怪的。
厅内还有两个式样不同大沙发,八字分开,摆在壁炉前面。对面是一张玲珑的长桌,上面陈设简单,除了液晶电视,就是一个雨过天晴的花瓶,里面插几枝尚未全开的百合花。右壁偏前的一只挂钟,的搭的搭奏出轻巧温和的调。房间设着一张席梦思双人床,上边盖着洁白的、绣着小花的床罩。左边是一对精致的小沙
三幅画(有修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