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皱了起来,那眉间的竖纹深邃得不可思议。“这就是女人的乳房啊……”他自嘲地笑笑:“我永远不可能有的东西!”
指尖以极慢的速度点上一颗安静的红莓,宛若含苞待放的花蕾就在他的指下安静的沈睡着。他轻轻捻了几下,就见那原本娇羞安眠的小红点开始慢慢膨胀,最後在他手下悄悄绽放。
他握住一只柔软的玉峰,眉头松开,他闭上眼睛体会着与男人不一样的地方,只觉得触手细腻动人,满掌心的乳肉又滑又嫩,握在手里像是柔软的桂花糕,看着像是冰雪雕砌般坚硬,摸起来却是嫩到极点,媚色诱人至极。
“手感不错,滋味是什麽样的?”
他低下头,舌尖轻触一只红莓,就感到身下的娇躯猛地抖了一下,他慢条斯理地抬眼去看,应曦正张着小嘴呻吟了一声,眼睛紧紧地闭着,但那只被他舔了一口的乳尖却开始肿胀起来了。“真是敏感……”他低低地自言自语,猛地笑了一下,咬住那只被舔了一口的乳尖,令狐真再也不留情面地又吸又啃,只觉得口的嫩乳实在是香滑美味的不可思议。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滋味,可以醍醐。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清陈玉璂)
胸口被袭,应曦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被野兽压在掌下的小白兔,无可奈何地被大灰狼玩弄挑逗着,却无法反抗。她觉得好痒,偶尔还有尖利的牙齿一样的东西啃啮着嫩到极点的玉峰。包着手套敷着优酪乳珍珠膜的小手抬了起来,抱住了胸口,满心以爲这样就不会再被欺负了,混沌到了极点的脑袋瓜连思考的能力也丢掉,只剩下被欺侮之後想要躲避的本能。
令狐真意外地不阻止,只是好笑地看着她无谓的动作。“很嫩,很滑,手感当真是好。但我不相信,就凭这对鸡头肉能让男人为你欲生欲死
玩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