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谓的机密件。第二天,他们程功集团的股价果然大跌……
明知道方慧是不怀好意的商业间谍,但程应旸还是要虚以为蛇,定下对策之后他对方慧表面上是欣赏、亲密,实际上提防到骨里,天天都在头疼如何应付她,如何让她‘顺利地偷走公司机密。本来,是应曦的到来成为导火索,使得方慧提前行动,而且表面上看起来是天衣无缝。她所偷走的资料都是精心设计后的假资料,目的是让对方以为程应旸要与外资合作,在南海西沙群岛的某个大岛上打造一个像拉斯维加斯那样的国际赌城,已经被国家批准云云……不出所料,方慧果然把这个材料如获至宝地献给了许林两家,而且还成功游说他们融资,挤兑掉程功集团,取而代之与这个“外资公司”合作。殊不知,这个所谓“外资公司”就是一个皮包公司,背后的老板正是程应旸。它吸引了许林两家数亿元的资金后,人间蒸发,使得许家和林家瞬间元气大伤。程应旸他们设了这个漂亮的反间计,却陪上了应曦……本来应旸还想动用黑道上的关系,收拾方慧和他们两家的人,还是奕欧阻止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也是为应曦着想。”
令狐真来了,他问:“旸哥,嫂现在怎么样?”
“不太好。还在发烧。”程应旸懊恼地扶着额头,许久没有刮胡的他显得非常颓废。
“旸哥,不用担心,现在医学那么昌明,这里治不好,总有治得好的地方。或者国外也行。”
“嗯。”
“旸哥,这次我们的反间计成功,为公司挣了数亿元资金;弟兄们说要好好庆贺一番。而且证监会正在查林老爷的公司,估计他们还要找我们帮忙。所以我来问问,下一步怎么办?”
“奕欧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虽然林家现在处处与我们作对,但以前他们还是扶持过我的,帮一把吧。”
“好。”令狐真心领神会。他走后,奕欧忽然急匆匆地来找应旸,“旸哥,应曦的针头不知怎么被人拔掉了!”
他慌忙跑回应曦病房,只见医生护士正手忙脚乱地检查仪器。护士长见他脸色很不好,像是要发作的样,立刻解释:“程先生,程小姐并无大碍,只是流了点血。我们从监控上看不到任何异常,在这段时间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出入病房。所以我们估计可能是程小姐自己拔掉针头的。”
“她醒了?”
奕欧有些不自然起来:“是的,十分钟前她就醒了,我正想去叫你,可是她说想吃苹果,马上就要,所以……”
“所以你离开了。”程应旸看了奕欧一眼,然后走进病房。
应曦果然醒了,正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应旸轻轻地叫了一声:“姐,你醒了?”
应曦一听,把头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因瘦削而显得更大的眼睛迅速涨满了水汽,涌出了晶莹的泪花,然后她把头转了过去,不看他。
程应旸不以为意,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着,温柔地说:“姐,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不过你生气也是应该的。之前我一直瞒着你,所以你误会了。”接着他方慧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讲了一遍,应曦把头转过来,看着他说:“真的?”
“真的,相信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你在我心的地位。姐,等你好了以后,我们就领证。”
应曦本来就湿漉漉的大眼睛又涌出了泪水,可是当她看见默默地走进来的奕欧,顿时捂住脸,嘤嘤地哭了起来,弄得他俩莫名其妙。
“姐,怎么了?”
“应曦,怎么了?”两个好听的男声同时响起,语气都那么温柔,饱含了浓浓的担忧。
可是应曦的哭声更大了,而且还咳嗽起来,她一咳嗽,血液就从针管里倒流出来,搞得两个大男人手足无措。最后还是王医生来了,把他俩训了一通,说是不体谅病人,还惹她伤心,把他俩给轰了出去。
应曦的情况并未好转,好像还更坏了。虽然不发烧了,可是她拒绝进食,若是应旸或奕欧喂她,也只是勉强吃一点,然后就摇摇头不吃了。整个人瘦的像是皮包骨,看得应旸、奕欧整日都长吁短叹。
这天,王医生找来应旸,说:“程小姐的情况很不乐观,我觉得是她的心理问题,她是不是受了刺激,或者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你每天不是都在安慰她吗?怎么没有效果呢?”
应旸苦笑着说:“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姐一见到我们就哭。”其实他哪里知道应曦的心思,她是觉得她既深爱应旸,又爱上了奕欧,觉得自己很低贱,无法面对他们两个,陷入了深深的自责罢了。
“我看她还是没有求生欲望。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很大的创伤或者打击?”
“……也许吧……”应旸模模糊糊有个念头,可是又不敢确定。与他有关?与奕欧有关?又或者与他俩都有关?
“既然你们无法排除她的心理问题,那么我只好想个特别的法了。据我所知,催眠术对她这种症状也许有效,通过催眠让她忘记过往,这在国外是成本低廉,不伤身体,而且有效的方法。值得一试。”
“忘记过往?”应旸问,“那是不是连我都忘记?”
“有可能。这个具体要问实施催眠的人。我倒有个人选,他虽然不是科班出身,可是在这方面他算是国内一流水平的。正好他也在这个城市。”
“请问是谁?”
“尹澈。”
是他?程应旸不由得一愣
夜夜笙歌 如何是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