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心里,可是件穷凶极恶的事情,欧杉心想,房间里只有这几个人,谁能是小偷啊?
后来,邻居家的阿姨实在找不到,就说“算了,反正是二百块钱,可能我花了忘了,也可能是她爸爸拿出去了!”
其实那时候,欧杉还不知道,邻居阿姨已经知道这钱是欧杉妈妈拿的了,她只是在找一个台阶,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也给欧杉妈妈找一个台阶而已,要不然,撕破脸了,两家人都不好看,明明欧杉妈妈进来的时候,那钱还在桌子上放着的,怎么可能一会儿的功夫,就拿出去花了?
那天,欧杉的妈妈做出了一桌子好饭,那时候的欧杉不知道妈妈是从哪里弄得钱做的好吃的!
只是后来,欧杉妈妈很少去那个邻居家了,就算偶尔去,也总是撞见人家“刚要出门!”
明明有一天,欧杉是看见那个阿姨刚刚回来的,可是敲门的时候,她正好手里的东西还没有放下,穿着的也都是出门才穿的衣服,看到欧杉妈妈敲门,那个阿姨说,“我刚好要出门,去一趟我姐姐家!”
欧杉很惊讶,不是刚刚回来么?为什么又要出去!
有好多的事情,是那个时候的欧杉不明白的,大人有大人的世界,小孩无论如何也进不去的世界。
后来的后来,欧杉过得颠沛流离,总是和妈妈搬家,总是有人寻债寻到欧杉妈妈头上。
那个女人嫁给高斐,也是匪夷所思的原因。
因为她打牌输了,拿不出钱来还给高斐,所以就带着女儿嫁给了他。
高斐身为一个赌徒,三十二了还没有孩子,别人都取笑她娶了一个二婚的老婆,而且还带着一个“拖油瓶”,他反而嬉皮笑脸地说,“多好,自己没劳动就有成果了,这种好事,哪里找去!”
别人当然都在私底下嘲笑他,可是他却不自知。
两个赌徒的家庭,想想也知道家里是什么样子的,整日乌烟瘴气,一群麻友整日里口中说着,“二饼”“又糊了”这样的话,欧杉对这个家庭简直反感透了,她有两个想法:一是死,而是赶快长大,离开这里。
然后,高斐打完牌以后,妈妈不在家的时候,就对欧杉加以黑手。
有时候,欧杉觉得那个女人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因为有一次那个女人进门的时候,高斐正在提裤子,而欧杉,则目光呆滞的样子。
可是,那个女人竟然权当没有看见,因为后来,欧杉听到那个女人和高斐说的话,“高斐,我们母女两个人都卖给你了,这价钱是不是要提高!”
当时欧杉听了,心都凉了!
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的母亲么?有母亲这样把女儿送到狼窝的么?
这种世界,竟然让欧杉碰到了!
那时候的欧杉,已经十五岁,有了人生的第一次例假,懂了很多女人的事情,懂得了那些年那个女人见了别的男人眉色都变了的原因,懂得了“风情”这个词。
欧杉拼命地学习,考上了重点高中,考上了b市的大学,离家远远的。
第一次觉得,自由的人生真是好啊!
欧杉上了大学以后,一直在打工,做家教,去餐厅打工,她没再跟家里要过一分钱,也没有主动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倒是那个女人,偶会会给她打电话。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莫过于有一年的冬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雪,估计是这些年来b市最大的一场雪了吧,整个天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鹅毛大的大雪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几步的路都看不见。
欧杉刚刚做家教回来,她穿了一身白色的羽绒服,很厚的,欧杉刚刚都宿舍,就被一个电话吵到,她来不及脱羽绒服就接起了电话。
“杉杉,”那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尽管许久没见,但是欧杉还是一下子听出了那个女人的声音,那时候,她还叫做史杉杉,那是她爸爸的姓!
“什么事?”欧杉冷冷地问道,从考上大学,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家,已经许久不见,对那个家也没有半分的想念,反而觉得很轻松。
“我又怀孕了!”那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言辞中还有几分迷惑。
“怀孕了?”如果欧杉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女人该有四十三岁了吧,这个年纪,应该算是高龄了,她怎么又怀孕了?而且,以欧杉对那个女人的了解,这个孩子是谁的,她可能都不知道吧。
“这个孩子是谁的?”欧杉问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无助的声音传来,“我和高斐离婚以后,我和许多男人”
说实话,她什么时候和高斐离得婚,欧杉都不知道,关于她的那些事情,欧杉更加不知道,关于她,欧杉只想忘记,连同那个叫做高斐的人,想让他们停留在自己远远的生活以外,不要再来打扰她。
欧杉很反感地眉头紧紧地皱起来,“你的事情,不用和我说,我不关心!”
148.你的事情,我不关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