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会把旁人困在你的画里。”
“真正有艺术的,不是你那些画,而是这些鲜活的灵魂。”
画匠摇着头,十分抗拒的看着傅言,“不……你骗人……这些都是艺术……是我创造的艺术……”
傅言:“……”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来,让我告诉你,什么叫艺术。”
傅言说罢,一把掏出了画匠的心脏。
画匠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他甚至没感觉到心脏处传来的疼痛。
傅言拿着画匠的心脏,当着画匠的面,缓缓捏爆。
鲜血喷了画匠一脸。
傅言:“我用行为,表达出了我当下最诚挚的想法,而我这个行为,就是艺术。”
“听不懂是不是?没关系,你有的是时间,慢慢想……”
话落,傅言掰开画匠的嘴,将残破的心脏,塞进了画匠的嘴里。
“嗯,这样就更艺术了呢。”
傅言创造完艺术,起身朝下一节车厢走去。
此时车厢,已经堆满他从画里放出来的人。
这些人跟之前车厢里的人,又有所不同。
之前车厢里的人,各个都迫不及待的奔往下一节车厢。
可这个车厢里的人都很……呆愣。
除了少数几个拉开铁门,奔向下一个车厢外,其余人都呆愣愣的待在原地,看起来很迷茫。
傅言大致扫了他们一眼,随即抬脚,前往下一节车厢。
一道强光闪过。
傅言出现在一节密闭的车厢里。
车厢被装饰成了吊唁厅的模样。
车厢的中央,摆着一个供人吊唁的透明棺材
棺材四周摆满了凳子。
凳子上稀稀拉拉坐着前来吊唁的宾客。
这些人目光哀痛的看着透明的棺材。
棺材周围站了一对年龄差距较大的男女。
他们手上带着同款的对戒。
他们的表情十分伤心。
女人趴在男人怀里,哭的浑身颤抖。
棺材周围,还围了几个看起来向家属一样的人物。
他们有的聚在一起唠嗑。
有的蹲在地上烧纸。
傅言看了看宾客,又看了看家属。
他明显能看出他们是两种人。
这些家属给他的感觉,就像守卫、贵妇、苞米精、画匠一样,让人讨厌。
而那些宾客,给他的感觉,则像之前车厢里的乘客一样。
只是这个车厢里的乘客,仿佛格外的投入。
离着老远,傅言都能看出他们眼中的悲伤。
这时,那对夫妻中男人看见了傅言。
他放开年轻的妻子,越过烧纸的火盆,大步走到傅言身边,“先生,你也是来送小女最后一程的吧?”
傅言看了看哭成悲伤蛙的众人,也入乡随俗的瘪了瘪嘴,“嗯,怎么不是呢。”
第226章 死亡列车(7)[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