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一笔一笔的还给你,你们一家等着滚出村子吧!”
今日他养好了伤,总算能下地。
刚来到院里,就听见王墨和宋砚在门口说话,忍无可忍地端着盆出来挑事儿。
宋砚缄默。
漆黑的眼眸,带有浓郁的警告成分,瞥向江鸿湛,却并不张口,似是根本不屑于和他说什么。
他走过去牵住王墨的手腕,转身欲要离开。
王墨却固执的站在那里不走了。
她今日心情不佳,江鸿湛算是撞在枪口上了。
站在那儿抱臂,似笑非笑,嘲讽:“江家老二,你怎么有脸指责别人的?你是不是忘了,你和你大哥大半夜的跑来我家里袭击我,将我劫持到北山上,打算置我于死地,阴险无耻的到底是谁。”
江鸿湛眯起眼,眼底怒意翻涌。
丝毫没有半点悔意,反而理直气壮,“那是你活该,你欺辱我大嫂,留在世上就是祸害,你死有余辜!”
王墨笑了:“人命在你们眼里,都不如她王心柔的一点委屈来得重,到底谁是祸害呢?比起你和你大哥的龌龊心思,我相公做事已经很磊落了,有一点你搞错了,你能活下来不是你命大,将你踹进粪坑里,留你一条小命儿,就是警告你们什么人不该招惹,你不惜福,反而跑出来作死,真是生怕老天不收你啊。”
“你……”江鸿湛被顶的哑口无言,胸腔张满憋愤,眼里闪动着极致的恼火。
重重将水盆扔在脚下,撸起袖子,往前走了一步,“我今日就先教训你这个小娼妇!”
话落,出其不意的出拳挥向王墨。
还没触到王墨的半片衣料,便被斜里来的一只手握住。
宋砚动作极快,面上却好似漫不经心,只用一只手,便不费力地握住江鸿湛的拳头。
江鸿湛不可置信,眼露惊愕。
宋砚不是抓住他的手腕,而是握住他正在发力的拳头。
他从小便在地里干活,满身的力气是他最引以为傲的资本。
放眼整个村里,除了大哥,恐怕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可是现在,随着宋砚的五指不断收紧,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痛楚,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他下意识的挣脱,额角都渗出了汗,可那五指却像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现在,他终于明白大哥今早警告他的那一番话。
这个宋砚,一直以来,低调沉默,没有半点存在感,看似对凡事不上心,却具备着极强的实力。
他方才不吭不哈,不是因为怕了,想要规避冲突,而是他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江鸿湛想到这些时,宋砚的手还在不断收紧。
直到江鸿湛再也忍受不住,胀红着一张脸,闷哼出声时。
宋砚才总算卸去了力道,微微侧头,却是对着王墨,淡淡道:“看好了,什么是真正的反击。”
江鸿湛心里一惊,还未来及反应过来,拳头突然被松开,下一刻,他的脖子竟被那只手狠狠的卡住。
江鸿湛在一刹那间如坠冰窟,看向宋砚的眼神不由自主变得惊恐。
不敢相信,宋砚竟然会扼住自己的命脉。
宋砚收紧手,随之而来的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让江鸿湛立时感觉到了直面死亡的恐惧。
第六十六章 不出手则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