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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今日老大自作主张卖耕地,江黄氏一肚子怒火。
      再加上,儿媳妇捂着嫁妆钱,在家里如此困难的时候,都不肯发话吐出来半个子儿,这让她心里刺的慌。
      明明前一日还觉得王心柔恭顺孝敬,哪儿哪儿都看得顺眼,可现在,却觉得哪儿哪儿都不顺眼了。
      江鸿渊冷着一张脸,“心柔刚进门第二日,又输了比试,娘就是有再大的怨气,也不该深夜在我们婚房外宣泄怒火,再者,儿子早就说过了,家里的生计不要娘操心,就是再苦再难,也断断少不了娘一碗米,一块饼,不让鸿波念书,就更是无稽之谈,我们三兄弟各有分工,这是早说好的,娘作为长辈,今日失了宽厚,失态了。”
      一番意见,看似提的温和委婉,实则每一句,都流露出不满和指责,字字句句诛心。
      江黄氏看着面前最信任倚重的老大,不敢相信他居然有一天对着自己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
      气得面容扭曲,冲上前就是清脆的一巴掌,刮在江鸿渊脸上。
      “娘为了给你娶媳妇已经耗干了家财,你现在,竟然反过来指责娘的不是?你这分明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怎么,现在嫌我这把老骨头碍事儿了?我还说不得你们了?”
      江鸿渊桀骜不驯地站在那儿,脸上的冷意更甚,眼底压着隐而不发的怒火。
      如果面前的人不是他娘,他早已暴起,让对方知道心柔是他最在意的人,谁也不能欺辱。
      旁边的江鸿波,呆若木鸡。
      险些被兄长和母亲的激烈冲突吓傻了,白着一张脸说:“娘,大哥,你们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你给我住口!”
      老大的模样让江黄氏心里直发怵。
      便把气都撒在好拿捏的老三头上,“连你也要顶撞为娘了,现在这个家里,娘是不是彻底成了遭人嫌的外人!”
      话音刚落,一只嫩白纤细的手腕掀开门帘。
      王心柔满脸愧疚地从厢房里走出。
      “娘……请消消气,鸿渊不是故意惹您生气的……”
      还没说完,就被江黄氏劈头盖脸地堵回去:“我在教训我的儿子,有你什么事儿!”
      “够了!”
      江鸿渊再也压抑不住,勃然大喝。
      他瞬间爆发出的戾气,惊得江黄氏老骨头都颤了颤,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后背心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不要!”
      王心柔死死地握住江鸿渊的手腕,不许他再向前。
      “鸿渊,我求求你了,少说两句吧,今日的事怪我,是我给娘添了堵。”
      江鸿渊语气阴沉,“我说了,这不怪你!”
      一把将王心柔扯进怀里,盯着江黄氏说,“娘心里有气,我理解,但这一切不是心柔的过错,心柔方才与我解释了,那些钱她要留做本钱,今后做生意用来补贴家用。
      心柔尚且知道为这个家辛苦奔波,我又怎么会让她一个人承受这些压力,娘就更是不该在这里宣泄不满。
      三日后是一年一度的狩猎节,我会在那一天正式和宋砚一较高下,替心柔也替家里扳回丢失的名誉,也请娘稍安勿躁,目光放长远些,娘冷静下来想一想,我一家母子、婆媳失和,得意的又会是谁?”
      丢下这句话,他直接拉着王心柔扬长而去。

第六十一章 宣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