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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王墨勾勾唇,语气好不嘲弄,“方才我相公好言好语的提出告辞,作为女婿,很给你们脸了,是你们再三挽留,还拿出两张马扎来羞辱我们,怎么,我不过给鸡喂了个食,就戳到你们痛处了?你们办的要是人事儿,一个个何必如此激动跳脚儿的?”
      王心柔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这还是那个老实沉默的三妹?
      她好似完全变了个人。
      不但字字句句犀利,整个人还散发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场。
      她眼波微漾,面上闪过心痛和愤怒,当即起身说:“阿墨,你可不可以别再犟嘴了,体谅一下爹娘好不好,爹娘都是嘴硬心软,其实他们今日是很盼着你回来的,可是你看看你,将他们气成什么样了?”
      王墨冷冷一笑,“如果他们真的拿我当女儿,盼着我回来,今日不会这样对我,我这人说不上多好,却也不会无端端记恨谁,他们辱我在先,还不许我回敬了?还有你,不要一副正义的姿态来指责我,你要真不想看到我和家里起冲突,在娘方才拿出小马扎羞辱我们的时候,就该张罗着给我们换椅子了,你什么都不做,默等着看好戏,盼着我今日和爹娘闹大些,好传出不孝不逊的名声,现在却大义凛然的指责我?方才你做什么去了?”
      这话落下,在座的王家人,都是义愤填膺,气愤地瞪向王墨。
      心柔那么与世无争的好姑娘,阿墨怎么能如此恶毒的指责她!
      唯有江鸿渊,眼神微微滞了滞,然后轻皱皱眉,有什么思绪一晃而过。
      王心柔那叫一个气啊。
      气的胸口发闷。
      得益于天赋,她自小就晓得做人做事该如何圆滑,如何不露痕迹的达成目的,对于人情世故,她几乎是无师自通。
      可是,却从来没有人,像今日的王墨这般,不留余地当场拆穿她。
      就算亲戚们不说什么,江鸿渊可不是个愚钝的。
      王墨竟然当着她夫君的面这样与她做对,她面上难以抑制地发烫,像是被人扒光了一般无所遁形,心底升腾起极致的愤怒,恨不得将王墨撕成碎片。
      她此生,头一次这样恨一个人,迫切的希望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微微瞪大眼,满脸惊愕,“你怎么能这样说,阿墨,你着实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会希望你的名声变差,你可是我的亲妹妹,我们是亲人啊!”
      “好听话我也会说,比二姐说的还动听,可话说的好听,有什么用呢?”王墨似笑非笑,“既然二姐这么说了,不如拿出点行动帮妹妹一把,我近日手头紧,二姐赠我些银子才是实在的。”
      “这……”王心柔噎住了,面上闪现一丝呆滞。
      一向伶牙俐齿的她,头一次被噎得,完全回不上嘴,胸腔里梗着一股气,发也发不出,难受极了。
      “怎么,舍不得呀?”王墨收起讽笑,冷冷道:“那以后就麻烦你闭嘴,不要动不动跳出来假惺惺说什么姐妹情。”
      在她身侧,宋砚微不可察地翘了翘嘴角。
      他做事向来藏七分露三分,绝少与人正面冲突。
      王墨则相反。
      他本该觉得她行事冲动鲁莽。
      可在当下,尤其是听到她讽刺她二姐时,竟也克制不住涌起一股酣畅淋漓的感觉。
      王家在座的亲戚,彻底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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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立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