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都去二婶子娘家喝喜汀王了,家里没人。”
哦哦,那怪不得乔老太能爬出来没人知道呢,原来家里没人。这大冬天的,一般人没事也不爱在外面待,这才半天都没人发现吧。
这边刚说完,老支书带着人,也快过小桥了。
“你这不是作死吗?赶紧的,把人先抬屋里。”
老支书到了先指挥着周围看热闹的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人往卫生所里抬,又喊着才在做针灸的婶子,拿筐收雪给乔老太搓身上冻伤的地方。
冻过的地方,得用雪搓,不能直接用热水擦的。
谁都不乐意上手,又慑于老支书的威风,糊弄着把人抬到屋里,扔在门口灶台边,灶口里架着木头呢,暖和。
那两个婶子,拿着雪敷衍的给搓了几下腿和手,脏得不像样,谁乐意碰啊。
“老弟呀,你不能眼看着你姐姐被虐待死啊。”
乔老太见到老支书,一下子有了主心骨,就哭喊上了。
“虐待老人是不对,那你上小茉莉这来干啥?跟你有啥关系?你要喊冤不会去大队部吗?”
老支书也是生气,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都这样了,还想着扒拉小茉莉呢?咋?看着人家现在靠着医术,日子过起来了,就得养你?让你吃香喝辣?想什么美事呢?
可说到底,这又是亲戚,还是村里的百姓,从哪说,他又不能不管。心里恨乔发财李春花两口子恨得不行,这丧良心的玩意儿。
“她不是大夫吗?我来看病。”
断绝关系的事,是在革委会副主任那儿过了明路的,乔老太也知道再拿出来说没用,没人会站她一边支持她,就找别的理由。
看病的话……
老支书就看乔之茉。
乔之茉马上摇头,“支书,她这个病我治不了。若是当初刚脱臼的时候过来,我还能治。现在是治坏了的,骨头这么长时间都坏死了,只用手法根本复不了位,得去省城大医院开刀做手术才能治。”
去省城开刀?
谁能治得起呀?
这就相当于是判死刑,告诉乔老太她永远也好不了一样。
“你个丧良心的白眼狼,你就是记着仇没给我治,别人那腿折了都能接,我就掉个环治不了?你就是见死不救。”
乔老太不信乔之茉的话。
乔之茉很坦然,“你要是这么想,你也没办法,但我确实没有给你治病的能力。”
张爱华这时候又插嘴,“能不能治也得上手看看吧?看一眼就知道不能治啊?”
我勒个去,乔之茉心里骂娘,看了张爱华一眼,你丫的是真他娘的够小人啊。不就是你家孩子感冒我没给开感冒药吗?问题小孩子自愈能力强,煮点草药水给泡泡澡都能好,非得吃药?
“你这么大公无私,那我想问问,以我与这位老太太的关系,我但凡碰了她的身子哪怕一下,她回头赖我给治坏了怎么办呢?你不是知识青年吗?有知识的人,看过书吧?知道什么叫望闻问切吧?我很怀疑你这个知识储备,有能力做老师吗?”
不是拿大夫的职业说事儿嘛,行。乔之茉知道他们两口子在活动走关系,想到公社小学去当民办老师,那就往职业技能上说呗。
我不切脉,能看病,你没知识可教不了学生!
第26章 我就不救,爱咋咋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