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小姐这几天都在干嘛,一点都没有关注徐夏木那个小子吗?”
“完全没有,小姐自打从边境回来后,除了挨家挨户登门告慰那些战死沙场士兵的家属以外,就是窝在自己的小苑内,读兵书习拳脚。”
“没有花费哪怕一丁点精力在徐夏木身上。”
“嗯,本座知道了,你退下吧。”
随着这个不知名的属下离去,显露出座位上人的面孔。
一名灰白头发,精神矍铄的老头,正端坐沉思。
“我总觉得这小子有些不对劲的,不知道会不会和三日前感知到的那道法力波动有关?”
“不行,小姐的世子之位,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错,即便这小子已经被贬离出北境。”
“我隐约记得,那波动的方向,好像是藏功阁那片区域。”
“不好,藏功阁?难道和老剑仙有关?”
心底咯噔一下,那种不妙的情绪愈发的强烈起来,灰发老头忽然从原地消失踪迹。
眨眼间,老头的身形便出现在藏功阁六层楼的拐角处,同样没有引起暗卫的注意。
瞧见门上那道和之前一样稳固的禁制,老头稍微松了口气,还好门上的禁制还在。
但依旧还是放心不下,老头上前,伸手触摸上去。
呵的一声低沉,只见一股强大的内力顿时从老头掌心中喷涌而出,朝着禁制发起挑战。
但就好像是泥牛入海一般,这股磅礴汹涌的内力,在碰到禁制之后,竟然起不了任何作用,就好像无事发生一般。
“还是没有半点作用,不愧是融体境的前辈,看来光凭我一个人,这辈子是没机会突破禁制了。”
“通神境,呵呵,我何时才有机会触碰到通神境。”
“那样的话,就是死了,也无憾啊”
“那小子如果没有异动的话,就暂且饶他一命,毕竟是徐淮的儿子,权当给秋水小姐一个面子”
藏功阁中留下老头的遗憾回荡声,终于是归于平静。
……
从凉州前往西域的路途相对来说算是最短的,因为北境三州里和西域接壤的正是凉州。
最北端的西州,和冰原紧邻,日常气温极低,就连北境百姓也很难适应这般冰冷的极端天气。
而处在中间的潍州,是拒北王徐淮为庆阳王朝打下的第一个州,也是率先被景程封给徐淮的一个州。
这里的百姓相比于凉州和西州,不论从文化习俗还是气候生活,都和庆阳朝中原百姓习性相近。
只有凉州,这座几百年间被中原和北荒来回争夺的州域,是经历过诸多岁月洗礼的地方。
一千北境铁骑浩浩荡荡地向着西域奔去。
这还只是明面上的实力,拒北王到底在暗中藏了多少后手,即便是徐夏木也不得而知。
现在依旧是清晨时分,徐夏木就连唤出阴身暗中查探一番的时机都没有。
行进队伍的最前头,一名魁梧将领骑在黑色骏马上,身披甲胄,长枪拖地,尘土飞扬,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
这人,自然便是此次率队的陈典校尉。
“陈校尉,二公子唤你前去马车一聚,说是有要事商议。”
陈典微微皱眉,盯着前来传话的士兵,片刻后方才颔首回应。
&nbs
第18章 这少爷又整什么幺蛾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