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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大家也没想到她能认,又追问道:“好牌坏牌?”


      于遥愣了一下,才说:“代表复活、新生和好运……”


      “那是好牌啊!”


      众人一下子高兴起来。


      老于说:“复活?梁元浩会不会……还有得救?”


      复活和好运总算让大家放松下来。


      黑婆却很不高兴,甚至迁怒到了抽牌的于遥。她始终盯着于遥,眼神怨怼。


      半晌之后,她才迈着小步进了房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信封。


      不出意外,这就是题目所说的祷告信了。


      黑婆把信封交给大家,然后伸出食指点着木架上的娃娃,嘴里念叨:“yeck,dui,trin,store,pansch……”


      “desh ta sho.”


      黑婆说完乱码,又苦恼地搓着手。


      “干啥呢这是?”于闻感觉自己在看哑剧。


      游惑:“数人头。”


      黑婆似乎对娃娃的数量不满意,又把那个竹筐拖了出来,一人塞了一团毛线球。


      她把沙漏倒放,又离开了。


      ·


      有了梁元浩的教训,大家看毛线球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他妈哪里是毛线球,这就是一把把剁骨刀啊!


      “这谁敢缝啊……”老于咕哝了一句,把毛线球扔回竹筐。


      大家纷纷照做。


      游惑却突然出了声。


      他问陈斌:“昨晚的话重复一遍。”


      陈斌茫然:“哪句?”


      “听话的客人那句。”


      陈斌:“哦,那怪物问我们缝没缝娃娃,我们说缝了,她说我们是听话的客人,只好活着了……”


      听话的客人,只好活着了?


      众人一愣。


      之前他们被吓得不轻,都没注意到这个内容。


      现在重新再听,简直毛骨悚然。


      “听话的客人只好活着……那不听话的呢???”


      游惑说:“只好去死了。”


      “……”


      缝了剁手剁脚剁脑袋,不缝就去死。


      那还缝不缝???


      众人慌乱至极,好半天没个主意。


      秦究作为监考官,看戏看得百无聊赖。他拿起黑婆的信封,拆出几页祷告信看鸟语。


      刚看没两行,就被人不客气地夺走了。


      “你能不能有点监考官的自觉,不要妨碍考试?”游惑呛了他一句,拿着信纸在沙发里坐下。


      “不能。”秦究维持着拿信的姿势,食指拇指摩挲了两下,偏头说:“怎么办?我突然感觉监考官有点无聊……”


      游惑冷笑一声:“感觉真灵敏。”


      “所以这张求助牌,你打算什么时候用?”秦究摸出卡牌在游惑面前晃了两下。


      大佬无动于衷,说:“留着发霉吧。”


      ·


      祷告信是鬼画符,游惑翻了不到五秒就丢开了。


      狗屁题目。


      监考官捡起信纸,拖腔拖调地气人:“怎么?优等生的小聪明不管用了?”


      游惑起身就走。


      他在黑婆屋内转了一圈,试图找到吉普赛语之外的提示。


      这场考试的背景故事中,黑婆的家人也许是丈夫来自于俄罗斯,黑婆自己应该会说俄语,某些情况下也会使用。他想找到这类痕迹……


      然而黑婆清理得很干净,他一点儿也没找到。


      该怎么办呢……


      ·


      今天沙漏的时间比昨天长,但大家依然觉得漏得很快。


      “沙漏都过半了,娃娃怎么说?缝不缝?”老于说。


      于遥小声提议说:“再找找,也许有办法?”


      “要不……我们今晚还去树林吧!昨天不就这样躲过一劫么?”于闻说。


      晚上的树林非常吓人,但差点儿吓死总比真死好。


      有了昨天的经验,大家对此非常赞同。


      正要一致通过,某大佬又开始特立独行了:“我回屋睡觉。”


      于闻叫道:“为什么啊?”


      游惑说:“试试会不会死。”


      众人:“???”


      这特么还能试?


      “你一个人呆在这里?那怎么行!”老于当场反对。


      结果就听监考官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是人?”


      “……联网呢?”于闻戳着手机屏幕,有点急:“是不是我下的词库还不够?联网有用吗?监考官能帮这个忙吗?”


      众人闻言朝秦究看过去。


      这位监考官先生站在客厅一角的橱柜前,百无聊赖地翻看熏香炉。他后脑勺好像长了眼,头都没回,说:“奖励牌不是你们抽的,看我干什么?”


      屋子里熏香太浓。


      他拧开炉盖,挑拣出那块熏人的玩意儿,丢在一边。这过程中,他瘦长的手指在炉中拨弄着,完全不怕烫。


      众人听了他的话,又眼巴巴看向游惑。


      但还没等游惑开口,最先提议的于闻又慢慢冷静下来,“算了,词库应该下全了,我就随便问问……几个版本的翻译软件都没吉普赛语,那就算联网,可能也翻不出来。如果真的查不到什么东西,还会白白浪费一张牌。”


      陈斌左右看了看,忍不住问道:“什么牌?从进队开始我就总听你们提,但一直没好意思问。”


      当初抽牌的时候,全队的人都看着,该知道的都知道,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大家七嘴八舌给陈斌解释了一下奖励牌的用处。

165.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