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觉得应该是苏大花在思想上精神上PUA了李高山,拿捏住了暴躁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李高山。
李高山形象越差,苏大花就越值得同情。
为什么苏大花常因为身体不舒服而偷懒或者请假,但大家从来没有说过她?别人偷懒或者请假,会被骂‘懒货,影响影响,但苏大花却不会。
她依然是别人同情的可怜弱女人。
因为苏大花一开始就给人一种固定印象,她身体不舒服是因为被李高山给打了,所以,她干活慢是应该的,所以她常到树荫下休息也是可以体谅的,所以她在夏收、秋收的时候选择更轻松的晒谷工作也是可以理解的。
每次和别人有争执,只要苏大花无意识地揉揉手,皱皱眉头,别人就会让着她,因为怕她会伤上加伤,更怕她因伤讹钱。
这样一想,事情是否就更合理了?
其实,苏大花做得并不算高明,也不算隐蔽。只是乡下人思想朴实、简单,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而已。
一旦怀疑了,留心留意起一些具体的细节,就什么都清楚了
叶美兰惊恐,“所以,你刚刚和稀泥。”因为看透了李高山和苏大花的夫妻矛盾,所以不管不顾地和稀泥。
“不。我那不是和稀泥。那叫皆大欢喜。”
有些时候难得糊涂,皆大欢喜是最好的结局。
“好好干。”苏糖用力拍拍叶美兰的肩膀,“我看好你。”
叶美兰摇头,“我不相信自己。”
真的。
她不如苏糖多以。
以前,叶美兰以为苏糖不过是有个村长的爸才能当校长当老师,才能被村里人认可,爱戴。现在发现,不是的,苏糖很聪明,能干。
原来,每一个获得成功的女人都不简单。
例如苏糖,例如陈喜。
梦里陈喜成就了一番事业,而她只是专注找茬一百年的工具人女配,叶美兰不甘心,想要改变结局。
她以为妇女主任适合她,但现实却打脸了。
“不管什么工作都需要一个过程的,别想太多。该干嘛干嘛去。还有,该扯头花的扯头花,该扯头发的扯头发,不要有形象负担。”
“哎。”苏糖站起来,拍拍屁股,“我真不会当知心姐姐。”
“走了。回家去。”
忙碌了大半天,她饿了。
因为要参加省城的座谈会,因为要发言,需要提前准备发言稿。
大学渣苏糖大半夜的不睡觉,坐在书桌前,看着火水灯出神,无聊地把火水灯调亮,调暗。
槐树村很多人家都有这种火水灯,但因为火水比较贵,所以一般人家舍不得用,买一次火水能用上一年两年。
甚至可能存上三五年,火水挥发了还舍不得用。
苏糖又把火水灯调亮,盯着火光看,眼看着灯芯就要被烧掉一截,赶紧调暗了。
哎。
抓一把头发,使劲揉揉,挠挠,扯扯,柔顺的头发瞬间就成了乱糟糟的鸡窝。
苏糖趴在书桌上,下巴低着桌面,双目无神,脑袋空空。
心里想要说的有很多,但就是写不出来。
像便秘。
很急,但拉不出来。
唉声叹气。
能把屋子里乱飞的蚊子给叹下来。
苏糖一边盯着火水灯一边转动着手里的笔。
‘啪哒,手里的笔掉落在地上,捡起来,继续转
第206章 苏小糖被难住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