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被剜去了双眼,一张脸也被利器之类的东西划的血肉模糊,看不出本来面目。
刚吃饱东西没多久就见到这样的场面,林慕年有些反胃,不过还是撑得住。
而他的手指也全都被剁了去,身上更是一件证明身份的信物都没有,从尸体的毁坏程度来看,可见凶手极其凶残。
考虑到这个位面是仙魔妖凡共存的世界,林慕年一时间也不能确定这是人为还是妖祸,便转头问一旁的仙君,用他们彼此间才能听见的声音问:“师尊,你能看出来是人杀的,还是妖杀的吗?”
“从表面上看,尸体像是被人残忍折磨之后而死。但你仔细看,他身上要害之处几乎没有伤口,伤口都集中在脸和手上,显然凶手是想混淆视线。”
卿辞将目光从那具尸首上收回来,语气淡淡地得出结论:“死者是被妖物吸干精气之后抛尸的。”
对于他这一眼就能断出死者死因的技能,林慕年微微惊诧,而后继续问:“既是妖物所为,那我们现在要去收妖吗?”
这时,一众捕快赶到现场,将尸体抬走了。
卿辞这才说:“现在还不知道那妖物的行踪和作案动机,贸然行动容易打草惊蛇,先集齐一些信息再行收妖之事也不迟。”
林慕年觉得也有道理,又问:“那我们该怎么收集这些信息啊?”
“死者的身份是新郎,谁家今晚成亲丢了新郎,想必明日一早就会有人去衙门里报案认尸,届时我们再顺藤摸瓜。出了这样的命案,市井间定会议论。等明早我们再去集市上逛逛,想必还能收获不少关键信息。”卿辞说。
“那我们晚上还要回天枢峰吗?”林慕年带了些小期待地问道。
“既要留下捉妖,往返也麻烦得很。现在天色已晚,先就地找个客栈住下吧,等收了妖再回去。”卿辞说得很是冠冕堂皇。
这正合林慕年的意。
今日盛阳城来往的客商繁多,许多客栈都人满为患。二人找了许久,才终于在一家客栈里问到了空房间。
也不知是不是连老天都在帮他,林慕年问房间的时候,掌柜的告诉他只剩下一间天字号房间了。
这样的剧情走向简直是天助他也。
林慕年克制着内心的狂喜,表面上一点儿没表露出来,反而有些小纠结地看向一旁的美人师尊:“师尊,这里就剩一间房了,要不我们再去别处看看吧?”
真正的高手,往往都懂得如何有效运用以退为进的招数,以成功达成目的。
瞧着自家纠结的小徒儿,卿辞道貌岸然地说:“罢了,都找了这么多家了,难得找到一间房,且将就着住一晚上吧。”
林慕年在心里暗暗叫好,然后就爽快地和掌柜说“要了”,生怕下一秒房间就会被别人抢了似的。
三楼的房间真不愧是天字号的,各种配置都是顶级的,连房间的浴桶都比他在山上的大两倍,一看就很方便做些什么羞羞的事情。
林慕年在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后,就很自觉地到前边儿去帮他家的美人师尊铺好床,然后又拿了多余的被褥,打算铺个地铺。
他当然是不想睡地铺,但有些事情嘛,明面上的提的效果不一定好,要想达到目的,还是得讲究策略的。
他就料定他家师尊是不舍得让他大晚上的打地铺睡觉的。
果然,不出所料,卿辞在看见他家小徒儿抱着一床被褥正要往地上铺时,便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林慕年假装不解其意,很是顺其自然地说:“房间只有一个,床榻也只有一张,弟子自然是要打地铺的啊。”
“如今入秋了,夜里寒凉,睡地上寒气太重,不好。”
卿辞犹疑了片刻,便说:“这床榻也足够大,够为师与你睡的,你晚上睡觉时安分些便是。”
林慕年假装矜持了一会儿:“这不太好吧?弟子怕唐突了师尊。”
“修行之人不拘小节,你又不是没在为师的床榻上睡过,还需介意这作甚?”卿辞勾了勾他的鼻子,温声说道。
林慕年这才佯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应道:“那好吧,多谢师尊。”
过了一会儿,客栈小二提着热水上来,将浴桶装满了水,并留下一桶热水以便他们作为洗漱用:“二位客观请慢用。”
语毕,就自觉地退了出去。
正当林慕年想着要不要做个样子先出去屏风外面候着的时候,便见他家美人师尊往他面前一站,手臂微展,说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帮为师更衣?”
林慕年脑中顿时驶过一辆托马斯小火车,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瞬间红了。
然而面上他仍是佯装淡定,乖巧地应了声“好”,便过去帮他脱衣服。
据说,美人师尊他修无情道1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