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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不耐烦地睨着沈谣。
      “寒哥,我求你了,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就只是个送东西的,我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沈谣骨棱分明的手指一把拽紧了应邵寒的裤子袖腿,应邵寒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一下,而沈谣这个举动无疑是碰了他的逆鳞。
      应邵寒紧抿着唇,正要发脾气呢,没想到刚一垂下眸就是一双水雾般迷蒙的大眼睛扑闪着,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映在他的瞳孔下。
      “操!”
      应邵寒放下捏着他下巴的那张大掌,低低地咒骂出声:“手放开!”
      沈谣乖乖地放开了手。
      应邵寒内心只觉得很烦躁,他走到天台的栏杆旁,刚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烟,接着睨了眼地上的沈谣,最后还是收了起来。
      “叫什么名?”
      “沈谣。”
      “那个谣?”
      “谣言的谣。”
      “嘁,怎么不叫谎言的那个谣。”
      沈谣愣了,谎言有谣字吗?
      “我妈给我起的名。”
      内心腹诽一番,沈谣以这句话收尾。
      “沈谣沈谣……”应邵寒下颌微抬,露出了棱骨分明的喉结,转了转眸子,半真半假着:“真不知道我让人送什么上来的?”
      “寒哥,我真不知……”
      沈谣话还没落下,应邵寒便接过她的下文,黑曜石般的眸子转动着:“那你想知道吗?”
      他没等沈谣给他最后的答案,便俯下身来,修长的手指抵着她的下颌,指尖清冷的薄荷香味钻入沈谣的鼻息里,沈谣忍不住轻轻眯起了水眸。
      “眼镜摘了,丑死了。”
      他另一支手指搭上她的镜框上,接着缓缓摘下,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
      应邵寒唇瓣轻轻地爬上沈谣炙热的耳畔,语气轻佻着:“你说男人和女人之间做那档子事还能要什么东西呢,恩?”
      沈谣浑身一个清灵,所以……口香糖……
      姚芊芊,你真够阴的。
      “寒哥,你放开我,我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沈谣局促不安地扭动着,看着应邵寒的视线,只觉得如坐针毡。
      应邵寒嗤笑了一声,手指上滑抵着她的唇瓣,厮磨的语气带着一股磁性:“晚了,我没兴趣了。”
      “你!你放开我……”
      看着面前那张不断被放大着洁白如瓷般的面孔,与那张绯色的薄唇,好像下一秒就会紧紧地贴上来一般。沈谣呼吸几乎快停滞了。
      “不想。”应邵寒执拗道。
      “你把我的马子弄走了,今天总要有个人代替她不是吗?”
      沈谣愣住了,应邵寒是什么人?
      别说是他们学校数一数二的霸王,就算是放到整个江市那也算是鼎鼎有名的太子爷。
      他认识她,开什么玩笑呢。
      而江玲她却一直从未去反省过自己,事实上这一切事情的根源是因她自己而起的。
      要不是她自己没事找事,还能发生现在的一幕么?
      严景擎回眸,眼神中的阴狠丝毫不隐藏。
      “哼,你要拿江家威胁我?”
      江玲深呼一口气,精致的脸上再也隐藏不住她内心的紧张,如今的江家真的是死死地攀附着严景擎的e.z,要是失去了严景擎提供技术和资金,那他们江家......
      严景擎可以打造今日江家的辉煌,自然也随时能让江家跌入深渊。
      江玲相信,严景擎敢!他也有这个实力!
      江玲不敢往下去想。
      尽管如此,江玲呼了一口气,还是为自己争取辩解道:“擎,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是这个女人!对!就是这个女人想要挑拨离间我们俩之间的关系!我才是真的爱你的!”
      “擎,你一定要相信我!你绝不能听信这个女人的片面之词。”
      江玲这是在赌!她在赌严景擎对自己还是有情分的!
      “呵。”林舒夕笑出了声,眼底不起一丝波澜,道:“江小姐,从头到尾我还什么话都没说过呢。”
      江玲看见林舒夕正躺在严景擎的怀中,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双眼。
      江玲嫉妒到了疯狂,修长的手指指着林舒夕的脸,愤恨道:“闭嘴!你这个该死的小jian人!要不是你犯jian,擎他今天怎么会这样对我!”
      “现在装出一份柔弱的样子,你到底是何居心?!”
      林舒夕不可置否,马上闭嘴了。
      “既然江小姐这么喜欢打脸,那就请江小姐去门口自己扇自己耳光,你们几个去看着她扇,记住,每一下都得让她狠狠地去扇,什么时候扇得我高兴了什么时候让她回来。”
      严景擎听完江玲说过的话后,俊逸的脸阴沉到可怕,无情地吐出这几个字。
      江玲眼泪瞬间哗哗落下,这一刻,她彻底慌了,道:“擎,一定要这样为了这个不相干的女人如此羞辱我吗?她就是看上了你的钱,你不要被她的表象所蛊惑,她就是故意接近你挑拨你与我之间的关系啊!”
      “jian人,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能离开擎?”江玲转眸瞪着林舒夕,咬着牙齿愤恨道。
      “一百万?够不够!”
      江玲随之掏出了一张支票。
      林舒夕只是笑着,不发一言。
      “五百万!你立马给我滚出去!”
      “jian女人,你不要太嚣张了!五百万是我对你的最大限度!”
      看吧,看吧!这就是有钱人一贯的作风,自以为可以拿钱摆平一切,狂妄自大得不可一世。
      林舒夕只觉得这张钞票讽刺极了,道:“五百万就想打发我?江小姐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你别太过分!五百万对你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江玲握紧了拳头,指尖陷入了细嫩的肉中,可她丝毫不感觉到疼痛。
      严景擎突然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冷冷的笑了,道:“原来我在江小姐眼中只值五百万?”
      “擎,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严景擎厉声打断了江玲的话:“听你解释?你以为你是谁?”
      “江小姐,你别给自己戴高帽。从一开始我和江家的合作本来就是一场商业利益,如今的江家若是没有我的资金投入,你觉得还能撑得了几日?”
      江玲心下一凛,只觉得喉口哽咽极了,一时间什么声音也发出不了,脸色由红到白,由白到紫,精彩极了,突然神情一恍惚,觉得脚下一个踉跄,无力瘫倒在了地上。
      现如今的江家已经彻底依附着严景擎的e.z,若是严景擎终止了资金链,他们江家恐怕最多连一个礼拜都撑不过来。
      更何况,她的那个舅舅可巴不得自己的父亲下台,从而占据江家的所有资产。
      江玲脸色发白。

改文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