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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05 章 第 1005 章[2/2页]

[红楼]公主自救手册 山雨凭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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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至少古往今来的‘投机者都是怀揣着这样的心态的。
      只却是不曾想过:若是庄简亲王等人仅仅期望通过等待的方式来达成它,那纵使它最后能成,却又与庄简亲王等人何干?
      瞧瞧历史上那位极出名的、甚至参与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偌大帝国诞生的‘投资者投入的又是什么样的成本吧?
      哪怕庄简亲王不至于也不敢就与其持有一般的做派吧,但最基本的‘诚意也是要表达一下的吧?不然人程铮……也不是非你不可的啊?
      或者该说是有你不多,缺你不少。
      以上,便是程铭无论如何都不愿认同庄简亲王和自家老爸继续对程铮退避三舍的原因。
      ——没有付出,人为何要在收获的时候算上你?!
      德郡王:“……”
      他会想不到这点?而他能想到的庄简亲王又如何会想不到?
      却是在能想到的同时还维持住自己的心‘不被利益所迷罢了!
      只,这里也必须要指出的是,德郡王虽是以‘不为利益所迷的理由来‘吹捧自己,但他真正所做的却是与他所言者并无多少干系:还是本质上的不相干。
      德郡王并非是不为利益所动,而仅仅是会在动之前‘谨慎斟酌自己能从中得到的利益……真足够他为之动摇吗?
      若要论此二者间的不同,那前者无疑是真君子,还是能很‘简单就做到的:只需要出于维持住本心的目的选择不做不做就不做……大不了为气节献身呗!只要能怀揣这样连生死都置之度外的心,又有什么是值得动摇的?
      当然了,这么‘简单的事儿之所以会至今都为之者甚少,不但是因为能具备这样心境的人实在是凤毛麟角万里无一,更是因为——
      利益多好啊,何必硬要做出一副扭捏的姿态拒绝呢?坦荡些不好?
      可,要真将利益收入囊中,那是否有坦荡的态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又是否有和坦荡态度相匹配的能力了……
      尤其是眼力!
      德郡王:“……”
      他也就因此而看着眼前满眼意气甚至隐隐生出几分不逊的儿子沉甸甸的叹息了一声:
      他如何不盼着自己的孩子能现下里就超越了自己,又能如何不恨自己的孩子为甚现下里还达不到自己的期盼了?
      可再是盼再是‘恨,他也有能清楚的明白自己所求者,断不是揠苗助长就能得到的,且他也自认不是皇帝那样荒唐的爹,见不得自家亲儿子有一丝一毫的好——
      自家儿子多好啊,便此时‘忤逆了些,不也是因着人生阅历尚不如自己吗?
      于是再开口的时候,□□也无疑柔和多了:“我的儿,没得你这样还没学会走路就忙着跑的,你爹我还在这里呢,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出头做主啊?”
      似是责备,却又因语气的柔和而更接近于一种亲昵的抱怨。
      也真叫程铭因此而不好意思了,再回瞧德郡王的时候,那眼神里也怎么都在诺诺里带了些腼腆的羞愧了:“爹爹可是怪孩儿太急了些?只……”
      只他也确实是因着自认已有学了满腹,现下缺的就是个能展示自己的机会且程铮特正好符合他自认的那个展示几乎的所有条件——
      故因这番‘可遇不可求而实有些忙着‘抢道儿了吗?
      德郡王就越发的在自家儿子尚且还带着些稚嫩气息的神情中软了心肠:“你急什么?日后有的是你展翅高飞的机会!”
      “只我这个做爹的,却是恨不得能拉着你的手走一程,再走一程——”
      乃至就这么拉着程铭的手护持着程铭走一辈子……他都不会觉得累。
      这大抵是全天下父母所共通的心吧?
      哦,除了皇帝那个例外。
      而,虽说程铭现下没能及时想起还有皇帝这么一个堪称反面教材的衬托来,但对自家父亲的深情和厚望,他也还是能听明白的,虽不免因此而很有些觉得自家亲爹真是小瞧了自己,却是如何就敢且又如何能忍心在这般深情之前吐口说不了?
      也就越发的‘迟疑了。
      德郡王的怜爱之意也越发大胜:“别急,别说老亲王,便你爹我也很有几十年的经验等着传授与你呢,若您能将之尽数学了去,那我日后便是闭了眼,也能心安。”
      程铭也就越发的无话可驳了:“爹爹如何就说这些了?竟使得儿子无颜面对您了!唯盼您能长长久久,好叫儿子在您膝下孝顺一辈子呢!”
      ……
      然后转脸就被不敢落于旁的宗室之后的庄简亲王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扇到脸上了。
      ——就问疼不疼?
      就问这位找好了所有的理由还拿着自己找出的理由很是训了一回儿子末了却是被庄简亲王连脚下的板子都抽干净了的德郡王脸疼不疼?
      德郡王的脸疼不疼的外人确实暂不能知,但那程铭在好些日子里瞧着自家老爸的目光都有些说不出的古怪在其间却是个人都能瞧见的——
      也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
      不说程铭这里是如何的父慈子孝且程铭又是如何‘屈从于德郡王积年的人生经验的,最后却发现对方的人生经验大抵不过是胡诌的,只说那程铮也是因全不知这幕才能定了心的继续谋划后来事儿,不然也定是要先抽出精力来对其嗤之以鼻的:
      还经验呢,不就是在回忆自己缩墙角的时间到底能有多长吗?
      且想来也不会太长,不过就和其岁数等同罢?
      程铮:“……”
      要说程铮是如何看不上这种有利则趋之若鹜有害则避之不及的行径,那倒也不至于,毕竟这也能算作是人的本能嘛。
      却是决计不会与之为伍的。
      穷他这一生——除了那些个痴傻到好坏都不辨的时候,都是没可能躲也断不能避的:任是与谁为敌呢,只要他还坐在储君的位置上,那敌手看准的也只会是他,又如何会放他‘自在了?
      如此,便是只为保命,他也必须要‘看不上庄简亲王一流的躲避行径了啊?……唔,其中还绝对没有嫉妒的成分:若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世间也并非绝对没有这样谋定而后动者,只到底人不是动物,尤其是能坐到高位者……怎么也不至于落到个低到真拉了人类平均智商的水准啊?哪怕皇帝那人的行事常常反智到‘几不可捉摸吧,但也是有着各种‘历史原因在其间的,断非单纯的脑子不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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