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的沙漠分布图完全相同——镜根想把所有边境防线都变成它的镜像节点。我往主根上扔了块破镜刃残片,残片接触根须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根须正在瓦解,瓦解的碎片上,浮出些汉代的竹简:“七镜聚于昆仑,镜根灭于人心,守阵人不绝,镜根不灭。”
金光里的人影突然清晰,是所有朝代的守阵人在同时挥手,他们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三百五十三”到“三百六十”的碎片,形状与七镜的轮廓完全相同。这些碎片在金光里自动拼合,拼出个完整的“守”字,字的中心,浮出最后五块碎片的位置——“昆仑之巅,终镜藏于‘瑶池之下,守阵人是历代守镜人的魂魄,镇镜工具是‘七镜合一。”
昆仑山顶的积雪正在融化,融化的雪水里,浮出无数块新的碎片,标着“三百六十一”“三百六十二”……形状与现代的“登山绳”完全相同。这些碎片在雪地上铺成条通往瑶池的路,路的每个台阶上,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等待,有的穿藏袍,有的穿军装,有的穿科考服,有的穿探险装,每个影子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七十三”的碎片,形状与我们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像串跨越时空的接力棒。
我们跟着路径往瑶池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时,突然发现周围的冰雪正在往“三百六十三”跳动,每个新生成的碎片里,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往瑶池里投青铜残片,投到第七十三块时,瑶池的水面突然升起道光柱,光柱里,浮出块标着“三百六十四”的碎片,形状与传说中的“昆仑瑶池”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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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瑶池的光柱里,“三百六十五”号碎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实,形状与七镜拼合后的轮廓完全相同。穿历代守阵人服饰的虚影在光柱周围盘旋,每个影子往碎片上嵌青铜残片时,都会留下道不同的刻痕:汉代戍卒刻下烽燧的火焰纹,唐代驿使刻下商道的驼铃纹,清代商贸官刻下银票的水印纹,现代守边人刻下界碑的经纬纹。这些刻痕在碎片表面交织,最终形成个完整的“守”字,与我后颈的疤痕在时空中共振。
“终镜的启动需要七镜共鸣。”赵砚往光柱里撒了把朱砂,朱砂在零下三十度的空气里突然自燃,燃出的火星里浮出段影像:元代的探险家正在往瑶池里倒金汁,倒到第七十三勺时,突然被冰下的根须缠住,金汁在冰面凝成块碎片,标着“七十三”,形状与我们现在握着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影像里的金汁纹路与胖子背包里半片麻布上的针脚完全重合,都是七镜相连的轨迹。
胖子正用冰镐撬动瑶池边缘的冰层,冰层下突然喷出青灰色的寒气,寒气里的碎片标着“三百六十六”,形状与传说中的“西王母玉镜”完全相同。“你看冰层的裂纹,比普通冰川多了道螺旋,像块碎片的形状!”他往裂缝里塞了块破镜刃残片,残片接触冰纹的瞬间,突然在冰面上烫出个印记,印记的形状与整个昆仑山脉的地脉走向完全相同——是最终的镇镜印,能暂时锁住镜根的主脉。
瑶池的震动突然加剧(是我们随身携带的地脉监测仪在尖叫),红色的监测线下,有个穿现代科考服的人影正在往瑶池底沉,沉到第七十三米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扔了块碎片,标着“三百六十七”,形状与现代的“地质锤”完全相同。碎片穿过光柱,撞在我们的登山靴上,撞出的冰屑里浮出些简体字:“镜根的真容藏在终镜倒影里,找到第七十三道倒影,就能看见它的起源。”
我立刻将始镜残片、海镜、水镜、路镜、市镜、关镜、兵镜依次嵌入光柱,七镜接触“三百六十五”号碎片的瞬间,整个昆仑山脉突然发出低沉的轰鸣,轰鸣的频率与所有守阵人的心跳完全相同。光柱周围的虚影突然变得清晰,每个守阵人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三百六十八”的碎片,形状与他们所处时代的镇镜工具完全相同,这些碎片在瑶池上空组成道圆环,圆环的直径正好是七十三米。
“他们在给终镜注入力量!”胖子往圆环里扔了个信号弹,信号弹的红光里,镜根的主根正在从瑶池底往上涌,根须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了“三百六十九”,形状与地球的经纬网完全相同——镜根想把整个世界都变成它的镜像。但七镜同时爆发出金光,金光里的根须正在寸寸断裂,断裂的碎片上,浮出无数守阵人的记忆:汉代戍卒在烽火台写下的家书,唐代驿使在驿站画下的商道图,清代商贸官在账本上记的商号名,现代守边人在界碑上刻的巡逻日记。
这些记忆在金光里凝聚成实体,化作块块新的碎片,标着“三百七十”“三百七十一”……形状与每个时代的文明符号完全相同。汉代的竹简碎片里,戍卒正在往烽燧里填青铜箭,箭杆上的“敦煌戍卒张”与第七十三块碎片的纹路完全相同;唐代的绢帛碎片里,驿使正在往商队的背篓里塞经卷,经卷上的“玄奘译”与海镜的缺口形状完全吻合;清代的账本碎片里,商贸官正在往银票上盖印,印泥里的“瑞蚨祥记”与市镜的刻痕完全重合。
瑶池底的冰层突然裂开,裂开的缝隙里,终镜的轮廓逐渐清晰——是面覆盖整个瑶池的巨大青铜镜,镜面倒映着所有时代的昆仑:汉代的烽火台在雪线闪烁,唐代的商队在沙漠穿行,元代的探险家在冰川跋涉,清代的官员在关卡验票,现代的科考队在雪峰插旗。每个倒影的中心,都有个与我们三个人轮廓重合的人影,正在往终镜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倒影突然与现实重叠,重叠处的冰面浮出块标着“三百七十二”的碎片,形状与我们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
“终镜在吸收所有时代的守阵记忆!”赵砚往终镜上撒了把糯米,糯米接触镜面的瞬间,突然长出青铜色的嫩芽,嫩芽上的叶片正在显示新的坐标:“昆仑之墟,东经93°,北纬36°,深度七十三米”。这个坐标与爷爷日记里夹着的老地图完全相同,地图上用红铅笔圈出的位置,此刻正有根青灰色的主根在翻腾,根须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了“三百七十三”,形状与地球的板块运动轨迹完全相同——镜根想把整个星球的记忆都转化成它的镜像。
我握紧七镜拼合的残片往主根上刺,残片接触根须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白光里的根须正在瓦解,瓦解的碎片上,浮出串数字:“73 365 999”。赵砚突然指着这些数字,“是守阵人的传承密码!73是历代守阵人的编号基数,365是终镜的启动数,999是镜根的最大镜像容量!”白光里的人影突然清晰,是爷爷年轻时的模样,他正在往终镜里塞块碎片,标着“三百七十四”,形状与我家祖传的“吴”字佩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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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往白光里伸手,却只抓住片青铜色的雪花,雪花在掌心融化,化作行小字:“镜根不灭,守阵不止,七镜之后,尚有万镜。”这句话在掌心灼出道新的疤痕,形状与七镜拼合后的终镜完全相同,疤痕的边缘,正有新的碎片纹路在生成,标着“三百七十五”,指向更遥远的时空。
瑶池周围的雪山突然亮起,亮起的光芒里,无数个新的光柱正在升起,每个光柱里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在忙碌:有的在往火星车的舱壁嵌碎片,有的在往空间站的舷窗贴青铜镜,有的在往深海探测器的外壳刻镇镜印,有的在往地心钻探机的钻头熔破镜刃。他们的工具上,都标着“73”的倍数,形状与我们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而他们的后颈,都有个相同的“守”字疤痕,正在往“三百七十六”跳动。
离新的基数“九百九十九”只剩六百二十二块碎片时,终镜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轰鸣里的昆仑山脉开始震颤,震颤的频率与所有守阵人的心跳完全相同。七镜拼合的残片从我们手中飞起,悬在终镜的中心,残片上的“三百六十五”号数字开始以每秒十块的速度递增,每个新数字浮现时,都会带出个新的守阵场景:
“三百七十七”号碎片里,穿宇航服的守阵人正在月球背面的环形山架设青铜镜,镜面对准地球的昆仑,镜缘的刻痕与终镜的纹路完全相同;
“三百七十八”号碎片里,深海潜水员正在马里亚纳海沟的海山放置声呐阵,阵眼的青铜残片与水镜的轮廓完全吻合;
“三百七十九”号碎片里,极地科考队员正在南极冰盖钻取冰芯,冰芯里的青铜丝与海镜的根须纹路完全重合;
“三百八十”号碎片里,考古学家正在三星堆遗址清理青铜神树,树丫上的残片与兵镜的缺口形状完全相同。
这些场景在终镜里无限延伸,延伸的尽头,有个穿未来服饰的人影正在往块透明的能量镜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挥手。他的防护服上,有个与七镜拼合后完全相同的标志,标志的中心,嵌着块标着“三百八十一”的碎片,形状与我们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旁边用未来文字写着行坐标,翻译过来是:“时间的尽头,仍有守阵人”。
瑶池的冰面开始出现新的裂缝,裂缝里的根须正在往“三百八十二”跳动,每个新生成的根须结节上,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挣扎,但他们的脸上没有恐惧,反而带着微笑,像在完成场跨越时空的接力。我往裂缝里扔了块破镜刃残片,残片接触根须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影子们同时举起手中的碎片,碎片上的数字开始同步跳动,从“三百八十二”往“三百九十”递增,像场永不停歇的倒计时。
赵砚突然指着终镜里的倒影,“你们看!我们的影子正在往新的碎片里嵌东西!”我往倒影里看,未来的我们三个人正在往火星的青铜镜里塞块碎片,标着“三百九十一”,形状与地球的终镜完全相同,而那块碎片的背面,刻着行我们从未见过的文字,却能瞬间理解其意:“守阵不是结束,是所有文明的开始”。
昆仑山顶的风雪突然变大,风雪里的碎片正在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生成,标着“三百九十二”“三百九十三”……形状与宇宙中的星系完全相同。这些碎片在风雪中组成个巨大的螺旋,螺旋的中心,有个光点正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第七十三块碎片、三百六十五块碎片、九百九十九块碎片完全相同,像颗贯穿所有时空的心脏。
我们跟着螺旋往中心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时,突然发现自己站在片没有冰雪的空间里,周围的碎片正在往“三百九十四”跳动,每个碎片里都有个守阵人的眼睛在注视我们,眼神里没有催促,只有传承。最前方的碎片里,爷爷的影像正在微笑,他往我们的方向扔了块碎片,标着“三百九十五”,形状与我家祖传的玉佩完全相同,玉佩的缺口处,正好能嵌进我们手中的始镜残片。
当残片嵌入缺口的瞬间,所有碎片突然同时亮起,亮起的光芒里,浮出条新的路径,路径的尽头,有个模糊的轮廓正在形成——是镜根的真容,却不再是青灰色的根须,而是团由所有守阵人记忆组成的光团,光团里的每个光点,都是块标着“七百三十三”的碎片(73乘以10),形状与七镜、终镜、所有文明符号完全相同。
“它在模仿我们的守阵方式。”胖子往光团里扔了把糯米,糯米接触光团的瞬间,突然化作无数个“守”字,字与字之间的缝隙里,浮出更多新的碎片,标着“三百九十六”“三百九十七”……形状与所有未被发现的文明遗址完全相同。这些碎片在空间里自动排列,排成张没有边界的星图,图上的每个星系都有个青铜镜的标记,标记旁标着“73”的倍数,像串分布在宇宙中的守阵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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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九百九十九只剩六百零三块碎片时,光团突然往我们的方向延伸,延伸的光芒里,有个与我完全相同的人影正在挥手,他的手里举着块标着“三百九十八”的碎片,形状与终镜的残片完全相同,碎片的背面,刻着行跨越所有时代的文字:“下一个守阵人,是你”。
我们跟着人影往光团深处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时,突然发现周围的碎片开始往“三百九十九”跳动,每个新生成的碎片里,都有个新的守阵故事正在开始:有的在往黑洞边缘的空间站嵌青铜镜,有的在往暗物质探测器里塞破镜刃,有的在往超新星爆发的轨迹上撒朱砂,有的在往时间裂隙的入口处埋糯米。他们的动作虽然不同,但每个故事的开头,都有块标着“七十三”的碎片,在时空中闪烁,像颗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种。
星图的尽头,有个巨大的青铜镜正在形成,镜面的形状与可观测宇宙完全相同,镜缘的刻痕里,浮出块标着“四百”的碎片,形状与我们最初找到的照骨镜完全相同——是所有故事的起点,也是所有守阵人的终点,却在这起点与终点之间,生出无限的可能。
而在那片可能里,我们三个人的身影正在往新的碎片里嵌青铜残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转身,往更遥远的时空挥手,我们的后颈,新的疤痕正在生成,形状与“四百零一”号碎片完全相同,旁边的数字,正在以肉眼难辨的速度递增,像串没有终点的文明密码,在九百九十九块碎片之外的无限宇宙里,继续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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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8章 无畏擒龙(16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