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朱砂,“你看甲片上的云纹,比普通秦甲多了道折角,像块碎片的形状!”折角处的刻痕里,浮出些秦篆:“水银淬青铜,可破镜根再生——骊山刑徒手记”。
胖子正用洛阳铲探测封土下的夯层,铲头带出的五花土里,裹着块标着“六百四十二”的碎片,形状与秦代的“方孔钱”完全相同。“这墓里的镜根能吸收金属能量。”他往碎片上贴了张黄符,符纸燃着的青烟里,浮出段影像:骊山刑徒正在往镜根里塞青铜剑,塞到第七十三柄时,突然被剑穗里的根须缠住,剑柄上的“相邦吕不韦造”正在往碎片上爬,爬过的地方,数字开始往“七十三”跳动,像在回溯兵器铸造的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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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给我们留兵器谱。”我往夯层里嵌了块破镜刃残片,“秦代青铜剑的含锡量——与第七十三块碎片的硬度完全相同!”残片接触夯土的瞬间,突然在地面上烫出个印记,印记的形状与秦陵地宫的“水银江河”分布图完全相同——是新的镇镜印,能暂时阻挡镜根对水银的腐蚀。
封土堆的震动突然加剧,震落的黄土里,钻出根青灰色的根须,根须上的碎片标着“六百四十三”,形状与秦代的“弩机”完全相同——镜根正在吸收秦代兵器的“锐”,反向强化自己的穿透力。赵砚往根须上浇了点水银,“快!这印记只能维持三个时辰,等根须突破‘机括连发的频率,镜根就会穿透整个地宫!”
我们跟着根须往地宫的方向钻,钻到第七十三米时,突然被道石墙挡住,墙的砖缝里,嵌着些秦代的竹简,简上的“墓”字与汉代铜镜的缺口在火光里重合,重合的位置,浮出块标着“六百四十四”的碎片,形状与秦代的“杜虎符”完全相同——是“兵镜”,镜根的兵器形态。
兵镜接触破镜刃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嗡”的轻响,整个地宫的陪葬坑开始震动,震动的频率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东侧的兵马俑坑内,有个陶俑的眼睛正在发光,光里的碎片标着“六百四十五”,形状与俑坑的军阵完全相同——镜根正在激活陪葬的陶俑,形成新的镜阵。
“秦代守阵人用军阵煞气暂时困住过镜根。”胖子往陶俑的铠甲上撒了把糯米,“你看跪射俑的膝盖,比普通陶俑多了道裂痕,像块碎片的形状!”裂痕里的朱砂正在往青铜镜上爬,爬过的地方,碎片数字开始减少,从“六百四十五”往“六百四十四”退,像被煞气驱散的阴雾。
但陶俑的复活速度更快,坑内的甲士正在往我们的方向逼近,每个俑的后颈都有块青灰色的根须,根须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了“六百四十六”,形状与秦代的“鱼鳞甲”完全相同——镜根正在用军阵的排列,构建立体防御网。我往俑群里扔了块青铜残片,残片接触陶俑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陶俑正在瓦解,瓦解的碎片上,浮出些秦代的兵器:剑、矛、戟、弩,每种兵器的形状都与六百四十七块碎片完全相同。
“是秦代守阵人留的兵器阵!”赵砚往金光里塞了把仿秦剑,“他们把破镜刃融在青铜里,让每个陶俑都成了移动的镇镜印!”剑刃接触根须的瞬间,突然弹出块新的碎片,标着“六百四十八”,形状与秦代的“诏书权”完全相同。碎片的铭文里,有个“赵”字,与胖子背包里半片麻布上的针脚在火光里连成线。
地宫的穹顶突然裂开,裂开的缝隙里,落下些青灰色的粉末,粉末接触地面的瞬间,化作根根须,根须上的碎片标着“六百四十九”,形状与秦代的“驰道”完全相同——镜根正在顺着秦代的交通网络,往关中平原的每个角落蔓延。胖子往粉末里撒了把朱砂,“用驰道的走向反制它!”朱砂接触根须的瞬间,突然在地面上画出个巨大的“镇”字,字的笔画里,有无数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往起聚集,从秦代刑徒到汉代方士,从唐代镇煞司到清代盗墓贼,每个影子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六百五十”的碎片,形状与他们所在时代的兵器完全相同。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后二百四十五块碎片时,水银池突然剧烈翻涌,翻涌的浪涛里,碎片正在以每秒一块的速度增加,从“六百五十”往“六百五十一”跳,像在倒计时。我往池里扔了块青铜残片,“用‘水的阴寒对抗‘火的锐势!”残片接触水银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蓝光,蓝光里的水银开始结冰,结冰的纹路里,有个穿秦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冰里塞什么东西,塞进的位置,正好是兵镜的缺口形状。
“是李斯的手稿!”赵砚往冰里看,“他当年用‘书同文的法令暂时锁住过镜根的文字传播!”冰面下的人影正在往竹简上刻字,刻到第七十三笔时,突然化作水银,融入冰纹的脉络里。竹简上的文字正在往青铜镜上爬,爬过的地方,碎片数字开始以每秒两块的速度减少,从“六百五十一”往“六百四十”退,像被冰封的时间。
但冰面的破裂声越来越响,响到能看见池底的镜根正在反扑,根须上的碎片数字已经跳到了“六百五十二”,形状与秦代的“阿房宫”完全相同——镜根想把整个关中平原变成它的镜像宫殿。青铜镜突然自动飞起来,悬在水银池的上空,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所有碎片都开始颤抖,颤抖的频率与秦代的编钟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数字已经减少到“六百”,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二百三十五块的距离。
池底的淤泥里,突然浮出块巨大的碎片,标着“六百五十三”,形状与整个秦帝国的疆域完全相同——是“国镜”,镜根的帝国形态终极体。国镜接触青铜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低沉的轰鸣,轰鸣里的秦代疆域正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所有守阵人的心跳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数字已经减少到“五百八十”,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二百一十五块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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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给我们留坐标!”胖子往国镜上贴了张黄符,“秦代的‘直道能通向所有镜阵的节点!”但轰鸣突然扭曲,扭曲的纹路里,国镜正在往所有朝代的疆域图里传输信息,传输的内容是串经纬度:“34.38.73”——分别对应关中平原的坐标、守阵人编号。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后二百块碎片时,我往秦帝国的疆域图外看,那里的黄土高原上,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形成,标着“六百五十四”“六百五十五”……形状与每个朝代的疆域完全相同,像串散落的版图拼图。青铜镜的金光里,有个穿唐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那些碎片里嵌青铜残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挥手,他的腰间,挂着块新的碎片,标着“六百五十六”,形状与唐代的“长安城”完全相同——城池的每个坊市,都有个小小的铜镜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我们的青铜镜完全相同。
“是唐代的守阵人。”我握紧青铜镜,镜面上的数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他在用长安城的坊市布局,构建新的镇镜阵!”但长安城的轮廓里,镜根的根须已经开始蔓延,根须上的碎片数字已经跳到了“六百五十七”,形状与唐代的“大明宫”完全相同——镜根想把所有古都都变成它的镜像节点。
青铜镜的金光突然往长安城的方向延伸,延伸的光芒里,有无数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奔跑,从秦代地宫到唐代长安,从汉代邙山到清代洛阳,每个影子的脚下,都踩着块标着“六百五十八”的碎片,形状与他们所在时代的都城完全相同,像条连接所有古都的时间项链。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后一百八十块碎片时,我摸着胸口的青铜镜,那里的温度已经与秦代的青铜剑相同,像块融入历史的印记。镜面上,突然浮现出所有古都的城门,从咸阳宫的司马门到长安城的朱雀门,从洛阳城的定鼎门到北京城的正阳门,每个城门的门钉上,都嵌着块标着“六百五十九”的碎片,形状与门钉的排列完全相同,而第七十三颗门钉的位置,正好能嵌进我们手里的青铜残片。
长安城的朱雀门上,突然泛起青灰色的光,光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每秒五块的速度减少,从“六百五十九”往“六百五十”退,像场跨越朝代的数字雨。赵砚突然指着我们的青铜镜,“你看镜面上的纹路,它正在往‘秦字变形——这才是所有守阵人在帝国疆域里的真正起点!”
镜面上的纹路停在“秦”字的瞬间,关中平原与长安城的中轴线同时发出金光,金光里的碎片数字开始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减少,减少的纹路里,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微笑,微笑的轮廓与李斯、赵高、汉代方士、所有守阵人完全重合,而他们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六百六十”的碎片,形状与我们最初找到的照骨镜完全相同——是所有守阵人用帝国执念开出的历史之花,在六百六十块碎片之外的无限可能里,继续生长。
那些碎片在金光里慢慢清晰,有的像秦代的方孔钱,有的像唐代的唐三彩,有的像宋代的交子,有的像明代的永乐大钟,每个碎片的边缘,都刻着个小小的“守”字,与我们后颈的疤痕在时空中重合。刻到第七十三笔时,突然停顿,停顿的位置,正好能嵌进我们手里的青铜残片。而在那片历史的边缘,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生成,每个碎片的尽头,都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举起新的碎片,碎片的数字从“六百六十一”开始,无限递增,像串没有终点的朝代念珠,在所有帝国疆域之外的无限可能里,继续生长,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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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4章 无畏擒龙(159)[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