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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1章 无畏擒龙(156)[1/2页]

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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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河岸边的青铜镜突然泛起涟漪,涟漪里的数字“四百八十一”正在往“四百八十二”跳动,每跳一下,岸边的芦苇就多抽出片新叶,叶尖的露珠里,映出个穿粗布衣的人影正在往河底沉,沉到第七十三米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扔了块碎片,标着“四百八十三”,形状与他手里的镰刀完全相同。
     “是明代的河工。”赵砚往涟漪里撒了把糯米,“县志里记着,万历年间洛河决堤,有个河工跳进洪水里堵缺口,从此再也没上来。”碎片接触青铜镜的瞬间,突然发出“嗡”的轻响,在我们的脑海里映出段记忆:河工正在往决口处塞什么东西,塞进的位置,正好是现在青铜镜缺口的形状——是块带着血丝的麻布,布纹里的“赵”字与胖子背包里的半片麻布完全相同。
     胖子突然指着记忆里的麻布,“我三舅姥爷的日记里提过,明代赵家有个分支是河工,专门用祖传的‘镇水布对付水里的邪祟!”他往青铜镜上贴了张黄符,符纸燃着的青烟里,浮出无数个河工的声音:“布沾河泥能镇水,布浸人血能破镜——明代赵家族谱”。
     岸边的泥土突然往下陷,陷出的土坑里,嵌着些明代的木桩,桩上的裂痕里缠着半片麻布,布上的血迹已经发黑,但接触青铜镜的瞬间,突然冒出红光,红光里的镜根根须正在退缩,退缩的地方,浮出些河工的骸骨,骸骨的指骨上,套着块小小的碎片,标着“四百八十四”,形状与木桩的榫头完全相同。
     “他们把镇水布缠在木桩上,想彻底锁住镜根的生长。”我往土坑里扔了块青铜残片,“但镜根已经渗透到河床的每个角落了。”残片接触碎片的瞬间,突然在地面上烫出个印记,印记的形状与洛河的古河道完全相同——是新的镇镜印,能暂时阻挡镜根往陆地蔓延。
     土坑的边缘突然裂开,裂开的缝里,钻出根青灰色的根须,根须上的碎片标着“四百八十五”,形状与明代的治水图完全相同——镜根正在吸收历史上的治水经验,完善自己的扩张模式。赵砚往根须上贴了张黄符,“快!这印记只能维持三个时辰,等根须突破封印,镜根就会顺着古河道蔓延到洛阳城!”
     我们跟着根须往上游追,追到第七十三步时,突然被片芦苇荡挡住,芦苇秆的缝隙里,嵌着些清代的铜钱,钱眼里的纹路与阿蛮银镯上的“蛮”字完全相同。胖子捡起枚铜钱,“这钱上有凿痕,像是被人刻意刻过记号。”他往钱眼里看,瞳孔突然放大,“钱眼里有东西在动!”
     铜钱的方孔里,卡着只小小的铜铃,铃舌上缠着根红线,红线的另一端,拴着块标着“四百八十六”的碎片,形状与清代的罗盘完全相同。铜铃接触青铜镜的瞬间,突然发出清脆的响声,响声里的芦苇开始往两侧倒,露出后面的石碑,碑上刻着“洛河神祠”四个大字,字缝里的碎片正在发光,标着“四百八十七”,形状与石碑的轮廓完全相同——是“河镜”的另一形态。
     石碑的背面,刻着段治水口诀:“七步一桩镇河脉,七尺一布锁镜根,七人同心可破阵”。口诀的末尾,有个小小的箭头,指向碑下的暗格,暗格里的青铜匣上,挂着把铜锁,锁的形状与四百八十八块碎片完全相同,其中第七十三块的位置,正好是钥匙孔的形状。
     我往钥匙孔里嵌了块青铜残片,铜锁“咔嗒”声弹开,匣里的镇水布突然展开,布上的血迹正在往青铜镜上爬,爬过的地方,碎片上的数字开始倒转,从“四百八十八”往“四百八十七”退,像在倒流的时光。“是明代河工的血!”赵砚往布上撒了把糯米,“他们用七个人的血,才让镇水布有了破镜的力量!”
     但倒转的速度越来越慢,慢到能看见芦苇荡的深处,镜根的根须正在反扑,根须上的碎片数字已经跳到了“四百八十九”,形状与清代的洛河治理图完全相同——镜根正在吸收各个朝代的治水经验,变得越来越难对付。
     远处的河道突然传来巨响,巨响里的洛河水面正在往上涨,涨过的地方,所有的碎片都在发光,光里的河工影子正在往石碑的方向飘,像是在等待集结。赵砚突然指着水面的反光,“你看那些影子,他们手里的工具——与我们的青铜残片形状完全相同!”
     每个河工影子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四百九十”的碎片,形状与锄头、扁担、铁锹完全相同,这些碎片接触青铜镜的瞬间,突然化作无数把工具,在地面上挖出条深沟,深沟里的镜根根须纷纷暴露出来,根须上的数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是所有朝代的河工在帮我们!”胖子往沟里扔了捆炸药,“用他们的工具当引信,炸断镜根的主根!”炸药炸开的瞬间,地面突然剧烈震动,震得石碑都在摇晃,摇晃的缝隙里,浮出块巨大的碎片,标着“四百九十一”,形状与整个黄河流域完全相同——镜根已经顺着黄河蔓延到了整个北方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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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砚往石碑上贴了最后张黄符,“快跟我来,主根断裂只能维持一刻钟,等它重新愈合,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我们跟着根须往黄河的方向跑,跑过的地方,有无数个碎片正在飘落,有的落在麦田里,有的落在村庄中,有的被风吹向远方的山脉,每个碎片上的数字都在减少,从“四百九十一”往“四百九十”退,像是在回归最初的形态。
     跑到黄河岸边时,浑浊的河水里,有个穿现代救生衣的人影正在往漩涡里跳,他手里的测流仪上,标着“四百九十二”的碎片正在闪烁,形状与流速计的叶轮完全相同。赵砚往水里扔了个声呐探测器,“是水文站的人,他们上周在黄河发现异常水流,派来的监测员已经失踪五天了。”
     探测器的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红点正在往漩涡中心聚集,每个红点的形状都与碎片数字吻合,最中心的红点闪得最急,像颗即将爆炸的炸弹。我往漩涡里看,青铜镜在手里突然发烫,烫得与河底的磁场产生共鸣,隐约能看见漩涡深处,有块巨大的碎片正在旋转,标着“四百九十三”,形状与黄河的河道完全相同——是“河镜”的终极形态。
     “它在吸收黄河的水流能量!”赵砚往水里扔了块青铜残片,“用残片的力量暂时切断它的能量源!”残片接触水面的瞬间,突然化作道红光,红光里的水流开始倒流,倒流的水里,无数块碎片正在往岸边飘,飘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停住,碎片上的数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但漩涡的吸力越来越强,强到能看见河底的泥沙里,镜根的主根正在蠕动,主根上的碎片数字已经跳到了“四百九十四”,形状与黄河的入海口完全相同——镜根正在顺着洋流往渤海蔓延。胖子突然指着岸边的方向,“吴爷,你看那是什么!”
     岸边的淤泥里,卡着台测流仪,仪器的屏幕上,标着“四百九十五”的碎片正在以每秒一块的速度增加,增加的纹路里,有个穿水文站制服的人影正在往镜根里塞什么东西,塞进的位置,正好是现在青铜镜缺口的形状。赵砚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个罗盘,“是‘定流针!现代水文站用的,能暂时定住水流方向!”
     定流针接触青铜镜的瞬间,突然发出刺眼的蓝光,蓝光里的黄河河道正在收缩,收缩的边缘,无数块碎片正在往漩涡中心聚集,聚集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停住,碎片上的数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是监测员故意的!”我握紧青铜镜,“他想用自己的仪器当诱饵,让我们能顺利找到河镜的弱点!”
     漩涡的中心突然炸开,炸出的水花里,浮出块巨大的碎片,标着“四百九十六”,形状与渤海的轮廓完全相同——镜根已经蔓延到了渤海。碎片接触青铜镜的瞬间,突然发出“轰隆”的震响,震得整个黄河都在摇晃,摇晃的波纹里,有个穿古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渤海的方向飘,他手里的青铜镜上,标着“四百九十七”的数字正在闪烁,形状与元代的漕运图完全相同。
     “是郭守敬的弟子!”赵砚往震响里看,“他们当年治理黄河时,就发现过镜根的踪迹,用漕运的船只暂时困住过它!”但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大到能看见河底的镜根主根正在做最后的反扑,根须上的碎片数字已经跳到了“四百九十八”,形状与整个北方水系完全相同——镜根想把所有的北方河流都变成它的养分来源。
     青铜镜突然自动飞起来,悬在黄河的上空,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所有碎片都开始颤抖,颤抖的频率与黄河的水流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数字已经减少到“四百五十”,离三百六十五只剩八十五块的距离。赵砚突然指着金光里的人影,“你看那些人影,他们的穿着——从明代河工到现代水文站的人都有!”
     每个朝代的守阵人影子都在往青铜镜里钻,钻到第七十三人时,青铜镜突然爆发出更强的光芒,光芒里的镜根主根正在寸寸断裂,断裂的碎片上,数字正在以每秒十块的速度减少,从“四百九十八”往“四百五十”退,像场盛大的数字雪崩。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后五十块碎片时,我往渤海的方向看,那里的海面上,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形成,标着“四百九十九”“五百”……形状与渤海的每个海湾完全相同,像串散落的珍珠。青铜镜的金光里,有个穿校服的小姑娘正在往那些碎片里嵌青铜残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挥手,她的书包上,挂着块新的碎片,标着“五百零一”,形状与她刚画的北方水系图完全相同。
     “是未来的守阵人。”我握紧手里的青铜镜,镜面上的数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她在用新的镇镜印封锁渤海的镜根!”但渤海的碎片数字还在挣扎,像是要继续增长,“但她的力量还不够,我们得找到藏在长江里的‘水镜,那是南方水系守阵人的执念总和,能与黄河的河镜形成南北呼应,彻底切断镜根的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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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江的入海口,有个穿宋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江底沉,他手里的罗盘上,标着“五百零二”的数字正在闪烁,形状与宋代的《舆地图》完全相同。他沉到第七十三米时,突然往江底的淤泥里塞了块碎片,塞进的位置,正好是水镜的缺口形状。赵砚往长江的方向指,“你看他塞碎片的动作,与我们嵌青铜残片的姿势完全相同——是所有守阵人血脉里的本能!”
     青铜镜的金光突然往长江的方向延伸,延伸的光芒里,有无数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奔跑,从黄河岸边到长江入海口,从明代河工到现代水文站的人,从赵家祖先到未来的小姑娘,每个影子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五百零三”的碎片,形状与他们所在时代的水系图完全相同,像条连接南北的水系项链。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后三十块碎片时,我摸着胸口的镇镜印,那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烫得与南北水系的水流产生共鸣。青铜镜的镜面上,突然浮现出所有守阵人的笑脸,从明代河工黝黑的面庞到现代水文站人员的安全帽,从郭守敬弟子的布衫到未来小姑娘的红领巾,每个笑脸的嘴角,都沾着些河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什么宝贝,又像是在守护什么珍贵的东西。
     长江的水面上,突然泛起青灰色的光,光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每秒五块的速度减少,从“五百零三”往“五百”退,像场跨越南北的数字雨。赵砚突然指着我们的青铜镜,“你看镜面上的数字,它正在往‘七十三倒退——这才是所有守阵人真正的起点!”
     镜面上的数字停在“七十三”的瞬间,黄河与长江的入海口同时发出金光,金光里的碎片数字开始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减少,减少的纹路里,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微笑,微笑的轮廓与爷爷、奶奶、赵家祖先、所有守阵人完全重合,而他们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五百零四”的碎片,形状与我们最初找到的照骨镜完全相同——是所有水系守阵人的力量共鸣,也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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