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鸭肉的服务生一样，不多久，他手里提着一片橡皮似的肉片，接着继续双手合十，退了出来，消失在夜色里。
等他走远，我进了房子。
原来，那是一头黑色的羊，而且体型很大，只是羊的后腿已经被割得只剩下骨头了，但没流一点血，而且这羊动都不动。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忍不住自问。
“它是畜神。”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猛回过头，发现他左手提着刀，右手拿着那片肉。
“我其实知道你在外面，只是割肉的时候需要非常虔诚，所以我也就当不知道。”
“你说这是畜神？神怎么会这个样子？”我吃惊地问小说
“那你觉得神是什么样子？我所知道的就是这样罢了，它其实只能算畜神的一部分，或者说是我和畜神达成的买卖，换句话，它是商品。
“我告诉过你，三年前我知道要用血肉来喂养羊，可是光是那样，羊也仅仅比普通人养的稍好一点。我不满足，于是继续追查畜神的事，终于我明白，想要将羊养成现在这样，必须喂畜神的肉给它们吃，混合在草料里面。
第八十夜羊吃人（5）[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