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我,看来他起码过得不坏了,我向来厌倦去那些所谓的人为景观游览,但凡是经过加工的东西,都丧失了灵魂,按照一些人的说法,物非活物,景非活景,如同那制作精良几可乱真的标本,它始终是标本。
他的村子离这里并不十分遥远,这也是我愿意去的原因之一,毕竟一星期的假期有限,我要好好分配统筹优化一下。在经过六个小时的高速列车和两个多小时的颠簸的客车旅程后,我带着疲惫看到了夜色中的那个村子
与其说是村子,倒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绿色草原,我几乎以为自己到了广阔无垠的内蒙,四处搭建的羊圈和片片草场让我觉得十分诧异,难道这里也适合养羊么?
正困惑时,一个穿着朴素的高大汉子从不远处走过来,身后的影子拉得很长,如同一把黑色的剑,插进了村子。
直到走到跟前,我才认出他来,绝非因为天色暗淡,实在因为他的相貌变化太大了。
大学的时候他非常瘦弱,虽然个子很高,却经常佝偻着身体,犹如一只大虾一样,深陷的眼窝总是带着难以名状的悲伤和苦闷,仿佛一团化不开的浓墨,而现在的他则充满了自信和骄傲,说句不好听的,颇有些暴发户的感觉。我忽然很好奇,三年里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八十夜羊吃人(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