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大暴雨了,我用手提着衣领抖了一下,不过进去的全是热风。令我费解的是,为什么老喻偏偏要来这么一个地方谈,四周望去,几乎没几个人走路,地面被太阳灼得发软,踩上去,热气透过鞋底直到脚心。
老喻不停地扇着扇子,但汗珠如同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一个劲地往下掉,摔在地上成八瓣。
“哦?我也只是略有耳闻,到底有些什么事情?”纪颜好奇地问。老喻又擦了一把汗,然后说道:
“你知道,这桥两边是人行道,桥宽26米,双向四车道,设计速度为每小时60公里,我就住在桥边的沿江路上,没事就喜欢入夜前在桥上溜达,一来健身,二来也想看看自己参与修建的桥梁,人么,一老起来就很怀念过去。
“洪水刚退的第二个星期,我就扶着桥边的大理石扶手慢慢走着,那时候已经过了上班高峰,往来车辆少了许多,桥上显得很安静,桥下的河水也是,这桥的主桥部分大概几十米高,不过从上往下看去河面很漂亮。
“可是那天我走过去,忽然感觉到桥有些许晃动,相当轻微,可是我是个感觉相当灵敏的人,我站立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这种感觉又来了。接着,我又听见了咔嚓咔嚓的声音,犹如一堆鹅卵
 
第七十夜桥祭(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