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拿钱逼你嫁我吗?我就知什么?不是说了我谁也不见吗?”
“阿大,他说可以治好你的病。”郑周名在父亲面前倒是很老实。
“你是郑村长吧。”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他的相貌走近看更是吓人,全身皮肤都松弛了,眼睛几乎突出来了,整个面部瘦得和骷髅没两样,手上还有很多老人斑。
我对他说:“我们单独谈谈吧,能让您儿子出去吗?”
郑村长挥了挥手。郑周名嘟囔了一句,走出去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了,我不避讳地直接问他:“曲红的父亲,也就是你的师兄弟,是被你做?w害死的吧?”
躺在床上的村长浑身一震,支撑着坐了起来,气喘吁吁地说:“我都这个德行了,骗你也没什么意思。没错,曲师弟是我害的,他也知道是我下的手,我怕他说出来,所有用了封言术。”
“封言术?”我问道。
“哼哼,我在他床头枕下的木板放了一个小人,小人喉咙处用木钉钉住,然后用紧箍咒法。但我没打算害死他,本来打算一个月后就为他解术,不料想突然死了,我也着实内疚了很久。”郑村长说了一会儿就剧烈地咳嗽。
“紧箍咒法?”我惊问。
第二十夜房祸(6)[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