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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卢嗣初好生吼了一番的蒋至明双唇紧闭,直接当起了缩头乌龟。
      ——杀人是不可能杀人的,只要我啥话不说,你就奈何不了我。
      但他没想到,他越是如此,卢嗣初越是生气:“你蒋至明什么货色,难道本官不清楚吗?草包一个!酒色之徒!骄奢淫逸!一辈子都只晓得享乐!”
      蒋至明还是不吱声。
      骂就骂呗。
      这些话他听多了,从卢嗣初口中说出,对他一丁点儿杀伤力都没有,跟挠痒似的。
      卢嗣初还在继续:“自古天花无药可治!若不及时阻断源头,你我都要死在这兴宁府!你蒋至明要死便死,本官还得给你陪葬?”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跟下雨似的,直往蒋至明面上打。
      好臭......
      蒋至明默默抬袖擦了擦。
      “蒋至明!”
      卢嗣初彻底被这一举动激怒,放声怒吼:“好、好、好!蒋至明,上次本官听信你的谗言,留那些本就该死之人苟活,你自己看看!事到如今,发展成何等模样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他们本就该死!”
      或许是“死”这个字太过沉重,又或许是如今的蒋至明对这个字太过敏感。
      他闻言鼻孔微张,心头终是起了火。
      他一直未言明,但不代表他心头不清楚。
      此次疫病,怕就是他卢嗣初的手下惹来的!说什么普通疫,埋了便好。要依他看,那些人染的......怕就是天花!
      病是他卢嗣初惹来的,如今竟还好意思动府中百姓!
      他咬牙看向卢嗣初。
      “你以为你不说话,本官便奈何不了你了?”卢嗣初再也没了与他斡旋的耐心,直接朝外唤道:“来人!传蒋知府的令,集结府兵......”
      “不许传!”
      卢嗣初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力喝打断。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蒋至明,眯眼问道:“你说什么?”
      应声而来的衙役也愣在门口。
      当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一边是知府大人,一边是巡抚大人,搞得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蒋至明咽下一口口水,朝衙役摆摆手,“你先下去,没本官的令不许进来。”
      卢嗣初微微张嘴,一时间竟忘了反应,只有眸光如刀似剑,似是要将蒋至明捅个对穿。
      他又问:“蒋至明,本官在问你,你说什么?”
      这一字字都淬了冰,犹如催命。
      蒋至明在心中给自己打气,硬着头皮、梗着脖子与卢嗣初对视:“大人,本官并未下这令。本官的令,是让府兵对欢喜二巷严加看守,而非屠尽此间百姓。”
      他说完此话,心中大声喊娘。
      他是疯了吗!竟敢与巡抚叫起了板!
      “你是失心疯了?”卢嗣初也如此问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又知不知道你在与谁这般说话?”
      “知道!”蒋至明的嘴比脑子动得快,“你是巡抚大人,可下官也是知府!下官府中生疫,下官有权决定如何行事!那些百姓只是染了病,不是犯了重律,何故一定要他们去死!”
      “啪——”
      他话音刚落,一个巴掌脆生生地落在脸上。
      “你打我?”蒋至明捂脸

第532章 泥人也有三分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