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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巧说这话的时候,仔细分辨微弱光线下阎渊的脸色。
      她发誓,要是阎渊敢点头,她直接骑马过去撞死他。
      这特么是让她开锁吗?
      这明明是让她送死啊!
      大概察觉到江巧即将炸毛,阎渊适时的开口道:
      “自然不会。”
      说完这话,从容的翻身下马,从袖袋中摸出钥匙,朝着坊门走去。
      “有钥匙有什么用?坊门不是从外面锁住的?”
      江巧见状松口气,也翻身下马走过去。
      阎渊转头看了下马的江巧一眼,然后蹲下身,将钥匙从门缝将钥匙推了出去。
      江巧的脚步就停下来。
      很好,原来人家想的可比她周密多了。
      看着里应外合,将坊门打开的阎渊。
      重新上马出门之后,江巧有些不解的问:
      “你这钥匙都能搞到,还要我干啥?”
      阎渊头都没扭一下,若无其事的说:
      “我能搞到坊门的钥匙不奇怪,但能搞到余太傅家的钥匙,那才见鬼了。”
      听到这话,悠然骑在马上到江巧,差点一下子摔下马。
      “你说什么?!咱们……”
      “嘘!你想引来巡城卫吗?”
      听江巧声音猛然拔高,阎渊忙回头嘘声,打断她的话。
      江巧赶紧捂住嘴,发现四周没有动静之后,才策马上前,和阎渊并驾齐驱道:
      “阎渊,阎少卿!咱俩什么仇什么怨啊?”
      “你让我去撬余太傅的门,是嫌我活得太舒坦吗?”
      “我还没及笄诶!还是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你怎么忍心啊!”
      阎渊听江巧说话,听着听着便将脸扭到了一边。
      因为他实在压不住,那拼命上翘的嘴角。
      这个小娘子到底是什么做的?
      为什么这么能胡说八道?
      这让阎渊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江巧的场景。
      想到芦山那次见面,突然觉得这样的表现,在江巧身上好像也不怎么稀奇。
      等阎渊终于把笑意压下去,却发现右边没声音了。
      他转头看去,却发现一直策马走自己右边的小人儿,竟然一丝踪影也无。
      正当他心头一惊,以为出什么意外的时候,忽然觉得左边不对劲。
      一扭头,就见江巧稳稳坐在马上,双眼幽幽的看着阎渊。
      见他转过头来,江巧声音冷得毫无起伏道:
      “笑啊!阎少卿怎么不接着笑了?”
      “还是需要我,再给你添两个笑话搭配一下?”
      被当场抓包的阎渊,面上的惊慌瞬间变成窘迫。
      他将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两声,缓解一下窘迫的情绪,才开口对江巧道:
      “抱歉,是我的问题。我只是觉得你很有趣。”
      江巧分辨不出他这话什么意思,只语气幽幽道:
      “是啊,我可有趣了,有趣到大半夜帮人撬余太傅的门。”
      阎渊抿了抿唇,再次端正态度道:
      “抱歉,我不该笑你,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只是觉得,你跟京城其他小娘子比起来,好像很不一样。”
      听到这话,江巧“切”一声,面上的表情总算缓了缓道:
      “怀里的猫儿,怎么比得上山中的猛虎?”第90章 撬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