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日子已经混乱，黑白不分，昼夜颠倒。
痛苦煎熬到了最后一天，吉翔才回到系统手术室。
这次的经历让吉翔无言以对，以至于他回到系统手术室后没有像平时一样主动和系统nc汇报感同身受的经历。
发现什么了？系统nc问道。
……吉翔沉默。
有时候要劝劝患者家属。系统nc道，听一听患者的意见，虽然国内没有安乐死，但可以尽量少做一些无用的治疗。
……吉翔依旧沉默。
系统nc也不说话，他带着吉翔来到更衣室，摸出吉翔给他买的那包白灵芝，手腕一抖，一根烟跳出来。
吉翔见那包烟还没动过，但跳出来的烟在过滤嘴上有牙齿咬过的痕迹。
想来应该是系统nc只是叼在嘴上过过瘾，却没真的抽过。
老师，最后被强行挽留，真是很无趣。
不知过了多久，吉翔沉声说道。
这是他唯一想说的。
而感同身受的时候，吉翔忘记了真正的目的——发现患者到底为什么出现的肺炎。
要看患者的意思。系统nc道，有的患者不管遭多少罪，都要活着，有一天算一天，有一小时就算一小时。
那您呢？
我不想，累。系统nc很坦然、很直白的说道，但周从文和我爱人都不同意。
说着，系统nc似乎有些恼怒。他用力咬着白灵芝的过滤嘴，隐约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
别想太多，这只是临床经验的一部分，等你以后真正遇到临终患者的时候多想想。
过了很久，系统nc才澹澹说道。
好。
有关于肺炎，你看明白了么？
……吉翔这次是真的无言以对。
自己光顾着难受了，完全没注意到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肺炎。
系统nc微笑，似乎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开始给吉翔讲起来究竟。
……
……
老卢，患者现在怎么样？刘主任见卢刚看片子像是相面，他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还行，你看这里，我怎么觉得不对呢。卢刚的手指点在阅片器上，冬冬作响。
没什么不对，顶多有点伪影。刘主任看了一眼，不觉得有什么。
吉翔挠头，刚想要说话，忽然卢刚的手机响起来。
卢主任，患者血氧下降，准备做气管切开！
我马上去！
卢刚把片子抽下来，一把抓起片子袋，快步往出走。
吉翔跟在他身后，刘主任很是无奈，小吉，我在办公室等你。
好！吉翔说着，一熘小跑跟着卢刚消失在拐角处。
刘主任无奈的摇了摇头。
主任，小吉医生这也……吴总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刚进临床都这样。刘主任笑道，看什么都想要学，等他学的多了，发现时间不够的时候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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