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一眼，压低声音道：“许是潜伏在京中的细作，具体还需得交由朝廷来鉴别。”
徐抱月皱眉道：“那这妙音阁的东家到底是何人？”
“这……”领头人略有些迟疑，似乎还有些尴尬，避开了玉琉璃反打量回来的目光，道，“这东家听说是个走南闯北的商人，平常不出头，目前还未查出具体的资料来。”
“那个五吉，你们查过了吗？”玉琉璃问道。
“回玉小姐，五吉其人，背景清白，十岁时被卖给了这个戏班子，因嗓子好，被班主收做养子。”
玉琉璃连唱《红狮》的叫什么都不清楚，更遑论这个不知道唱哪台戏的五吉，但她又确实觉得这名字似乎听谁提起过，但谁会对她提起一个她根本没注意过的伶人呢？
这让她一直有点在意五吉这个人。
加上她对传得神乎其神的千闻楼其实有些缺乏信任，不置可否，只是提出了疑点：“那个三旺，先前我伤了他时，他下意识喊的是五师弟，而后是谭先生。”
领头人悄然正色，声音也多了些微妙的认真：“玉小姐可确定？”
玉琉璃并不喜欢被质疑自己听力，但他们方才帮了她那么大一个忙，她压下那点淡淡的不悦，郑重点头，道：“我确定。”
徐揽星也跟着帮腔，说她也听到了。
“四位可还有其他细节要补充？”
徐抱月不确定该不该告诉她们，询问地看向玉琉璃，人是她请来的，她应当知道他们的身份，得到玉琉璃点头示意后，她出声道：“我先说当时经过罢，不知道对你们没什么帮助。”
领头人反倒有些犹疑，道：“若是不愿说，也不用勉强，只需告诉我们是谁将你们抓了起来便可。”
徐抱月摇了摇头，含着悲伤，低声道：“她与我感情深厚，我只希望能替她讨回公道，以慰在天之灵。”
她苦笑了一下，眼眶中噙着泪光，却忍着没落下来，略作回忆后道：“我因听说伶人四喜生病，派了聆琴去探望一二，却久不见人回来，便带着小柚去找。”
“途中遇到六顺，便问了他四喜在哪，他带我去了四方院，还给我即兴唱了两句……”
“是什么词？”
徐抱月抿唇，抬头注视着领头人的眼睛，快速瞥了眼东面后垂下眼帘，道：“不记得了。”
领头人心分二用的听着东面戏台上的唱词，一边听着她继续道：“我到了他们住的那院门口时，便注意到了门口地上未来得及清理的血，六顺估计也没注意到，不然他不太可能由着我走到那里。”
“我和小柚发现不对，说还是算了，被六顺发现端倪，没能跑掉。我当时没来级的细看，但我当时并未完全昏迷，听到了他们声音，除了六顺，应当还有四个人。”
“四个人？”
“是。其中三个声音我听过，是谭先生、五吉和四喜，他们都算是名角儿，我听过他们的戏，但另一个便不知道了。”
“你可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第280章 暴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