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能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一般都是装的,但哭得面目狰狞,眼泪鼻涕一把的,却一般都是真的。
玉琉璃摩挲着下巴,看着白术又一次痛哭流涕,老实说,她心里并没有什么起伏。
白术就属于表面忏悔,但死不悔改的类型,不管是真哭还是假哭,都只是为了“利益”,让她连厌恶都欠奉。
她点了白术的哑穴,那道绿光,能解穴的绿光出现了两次,白术刚一出声,玉琉璃就再次出手,如此那绿光就再也没出现过。
她捻着一根银针,沾了她从厨房混的辣椒盐水,从后方揽住白术的脖子,轻声道:“你似乎记不住一时的疼痛,那我便给你身体里留个东西罢。”
白术疯狂摇头,掐住她脖子的五指微微收拢,五指纤细却铁一般不可动摇,虎口压着她喉骨,难受,却并不会让她窒息。
玉琉璃的手并不宽阔,用力时逼得白术不得不以一种依靠的姿态接近她,也试图让自己的脖子从那半扣住的手掌里脱离。
玉琉璃嫌弃地该捏着她后脖颈,将她推开,将她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肩膀一圈,以银针轻戳了一下,让白术感觉到了刺痛后,轻声道:“给你在这里留根针如何?时时刻刻的提醒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白术疯狂摇头,试着扭头,被玉琉璃不轻不重地捏了下脖子,便僵住了。
玉琉璃微微笑着,将银针缓缓捻入。
“感觉到了吗?这是你婢女的银针,我觉得细了些,不过你若是不喜欢,我下次可以换一根更粗一些的,你觉得如何?”
白术恐惧地看着门口,嘴唇无声张合。
谁能来救救她?
夜色开始褪去,几只小鸟儿试探着叫了两声,玉琉璃轻声道:“天快亮了呀。”
说着,她捻动银针,在白术痛得痉挛时注入了一道内力,而后将银针拔了出来。
玉琉璃松开手,任由白术倒在地上,她反手想去摸背上的“银针”,却怎么也够不到那个位置,挣扎了两下,张着嘴大喘着气,面目扭曲,看着好丑。
“有两句话,我和你说过了两次,你还记得吗?”玉琉璃坐到旁边凳子上,一边擦着手指一边问道。
白术转动着眼珠,眼里闪过茫然,对上玉琉璃泛着冷意的双眸顿时一个激灵,背后被“针”扎入的地方更加疼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像是绞着肉一般疼,脉脉传到心脏,带着她一阵心悸。
“又忘了啊?”
白术连忙摇头,试图说话,却只能无声哀嚎。
“唉,算了,看来再说多少次你都记不住。伤口什么的你都能愈合,我便换个方式,以后你犯一次,我给你埋一根针,如何?”
真往她身体里扎针,容易被查出来,玉琉璃是以银针为介输入内力,就是不知道那个绿光会不会给解除了。如果内力不行,那就只能真扎针了,还得扎一些隐秘的,白术不好意思让人知道的地方。
玉琉璃摸不准白术到底是在装害怕还是真害怕,毕竟她已经哭得眼睛都肿了——有一部分原因是辣椒粉迷了眼。
“我今日来的目的也不过是请你解除对几位表哥的蛊惑,我虽然不喜他们,但你这般罔顾人伦礼法,很不好呢。”
白术立刻点头表示自己的态度。
&
第197章 扎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