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聂书函却只是眨了眨眼睛,像是一脸无辜。
“秋儿在说什么,我就是聂书函啊?”
“放屁!真正的聂书函怎么可能会逼着自己的师侄跟自己成亲!”
那也太变态了,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方子游第一时间开口反驳,后面那句只敢小声地自言自语。
谁知聂书函听完后却突然脸色一变,一开始方子游还以为是自己的话戳中了对方,但很快,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噗——不行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听到没有,你的好师侄在说你是变态诶...”
聂书函谬像是听到什么极好笑的笑话般的,夸张到目中无人,既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某个不存在的人说话。
他听到了!?
方子游捏了一手心的汗,咬紧了嘴唇,再也不敢乱张口,忍耐着等对方终于笑够,才继续开口,谨慎道:
“所以你刚才是承认,你不是聂书函了?”
大笑过后的聂书函,身上的气势并没有衰减,反而让方子游感觉更加危险。
“嘛,算是吧。”
聂书函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像是完全不在意自己被人戳穿。
“既然你不是聂书函,那你是谁?”
“哦,对哦,居然忘记提前给自己取好名字,真是失策,要不秋儿给我取个名字怎么样?”
“...那你为什么抓我?”
“这个问题不是问过了吗,为了让你当我的压寨夫人啊?像你这么好看的娘子,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
看着满口胡言就是不肯说实话的男人,方子游最终忍住了没说出什么骂人的话来,暗自做了几个深呼吸,压下火气后,才假装心平气和毫不在乎的样子,回道:
“你不愿意说,那便罢了。”
说完,就再也不看男人,而是装作闭目养神的样子,实则全身的肌肉都处在随时绷紧的状态,五感的感知力也调用到了极限。
只要对方有什么风吹草动,他立马就能第一时间应对。
而在方子游预料中的是,他这边没了反应,最先受不了的是堵在洞口的男人。
两人间不过是沉默了一炷香的时间,男人便打破了沉默。
“你就没有什么别的话要问我?”
男人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躁,而这细微的差别,自然逃不过刚才在短暂的平静中迅速调整了心态的方子游。
“有什么,是我必须要问的吗?”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唯独抓了你?”
“你刚才不是告诉我答案了吗?因为我好看。”
“...”
虽说自己夸自己感觉起来还是有点怪,但这么说是必要的,方子游一边继续稳住心态,一边继续偷偷观察对方的反应。
这次沉默的变成男人,两边的身份似乎在这一刻有些错位,方子游成了掌握主动权的人,而男人则变成了被动的那个。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不是聂书函?”
也许是沉默的时间久了,让男人失去了一些耐心,甚至开始逐渐透露线索。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在哪?”
可这对于方子游来说,这种行为无异于和急于钓上鱼来的渔夫不小心将所有鱼饵全部抛出一般。
在男人的几声接近迫切的追问中,方子游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并且脑中再次浮现出之前那个看似可笑的猜测。
因为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可笑
原本他以为对方是来监视他的,但仔细一想根本不可能。
首先,要装到十足像一个人,不光是要有像夏侯商那样惊人的易容能力,还要有深厚的内力来模仿两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能达到这样条件的人,天底下能有几个?
其次,如果真有这样的人,一定非常精通人心,怎么可能会频繁做出这样容易引起别人怀疑的举动?
最后退一万步,这个人就是百分之一百的聂书函,并且就是来监视他的,那他这一系列的行为,就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没有动机的作案是讲不通的。
那么换一种思路,对方不是来监视他的,有可能只是单纯听从了掌门的吩咐来“看着他”,以免出什么意外之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还有一种可能是,聂书函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性格不同是因为两人交替出现。
但这种猜想还有一个巨大的漏洞,那就是岳青衫的态度。
如果真的有两个人,岳青衫跟他们朝夕相处,怎么可能会分辨出清?可他明明看见岳青衫无论在什么场合,面对哪一种性格的“聂书函”,都表现出了爱慕和维护之心,完全不似有假。
总不能是岳青衫同时迷恋着两个人吧?这样的几率比第一种猜测还要小。
所以,最终的结论是,“聂书函”就是聂书函,但聂书函却却不单纯是“聂书函”。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选项,剩下的一个无论多么不可思议,那就是真相。”
这句话印刻在所有福尔摩斯迷的记忆里,方子游同样不例外。
但是,为什么?
就在方子游走神的这段时间里,洞口的男人早已坐不住,缓慢地站起身,虽然背着光让人看不清全貌,但眼神中的疯狂却让人不寒而栗。
“秋你说过现在的你叫方子游...”
明明已经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委屈与失望。
“游游,你为什么这么惧怕我...”
聂书函一边呢喃着不断重复着方子游的名字,一边连连摇头,一步一步向方子游靠近,一声声“游游”听得方子游直作呕。
“游游,你明明,就跟我是同类人。”
“为什么?为什么不认同我!”
第 151 章 【洞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