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似乎都要逼出妊娠反应了。
路家的情况,苗莽很清楚。
路宥期能够有这样的决定,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虽然觉得可惜,却还是尊重他的选择。
最后,师徒二人说了会话,苗莽还是坚持把红包塞进路宥期手里。
还和他说,这是他应得的。
送走了客人,苗甄氏有些胆怯的凑到苗莽跟前,抱歉的道:“夫君对不住,这次是我的失误,我以为稳赢孙老一圈没问题的,岂料会出现这样的岔子。”
白瑞雪能自.摸出清龙的事情,任由他们想破头都猜不到。
身为枕边人的苗甄氏,深深知道自家夫君对于此事的重视。
毕竟孙老一年才露面一次,不好好把握机会最是可惜。
岂料苗莽不仅没有发脾气,反而笑哈哈的宽慰她:“没关系的,夫人,师傅已经帮我写好条子。咱们收拾收拾,不日就可进京。”
想到京城有锦绣前程在等着自己,苗莽的心里充满阳光。
苗甄氏吓了一跳,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这次没有赌赢,他也愿意写条子?”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可能是师傅心情大好的缘故吧。”苗莽脸上的笑意不减,“不过,这次的事情能办妥当,还得多亏了宥期的点拨,只可惜那孩子不跟咱们去京城。要不然,有他的机灵劲,咱们肯定能省不少麻烦。”
苗莽这辈子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路宥期,一个就是钱俊生。
作为大徒弟,钱俊生可以说是尽职尽责,挑不出一丝纰漏。
可他这个人的性格也是规规矩矩,和头脑聪慧的路宥期比较起来,就显得木讷一点。
所以在苗莽跟前,还是脑袋瓜转得快的路宥期更受欢迎些。
苗甄氏倒是没有丈夫想的那么多,她唯一担心的,是独生女苗玲玲在得知这件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心里还在盘算着苗玲玲的事情,下一秒她就飞奔到苗甄氏面前,大呼小叫道:“娘,您快来跟我看,咱们家的那副牌里,竟然有五个红中!”
苗莽根本没把女儿说的话放在心上,皱眉看着她,颇为不满的念叨一句:“你这孩子,都长成大姑娘了,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成天跑跑跳跳大呼小叫,像什么样子。”
比起丈夫,苗甄氏显然要对女儿细心地多,连忙问:“你是不是看错了,一副牌只有四个红中,哪来的五个。”
那副牌,可是前些年她花大价钱买来的牛骨麻将。
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玩,这次还是托了孙老的福,才拿出来玩一次的。
之前她都好生收在木匣子里,且因为重视,每次都细心地把麻将按照牌数整齐码好。
这副牌,在建阳镇都很少找到一模一样的第二副,又怎么会多出来一个红中。
苗玲玲依旧急的大嚷:“是真的,刚刚我收牌的时候看的清清楚楚,真的是五个红中。”说着,她又咬牙切齿的念叨起白瑞雪的不是,“肯定是那个贱人捣的鬼!我就说嘛,清龙里的第二个红中,岂是那么好摸的。她倒好,竟真的靠一把牌翻了赢面,五个红中就是铁证,她再也赖不掉了!”这件事一定得让二师兄知道,好让他了解到白瑞雪的为人究竟是多么的不堪。连牌品都这么差,可想而知在其它方面,也好不到哪去。
说话间,苗玲玲已经着急忙慌的把父母,齐刷刷拖到院内的麻将桌前。
此时的客人早已走光,二师兄路宥期护送白瑞雪等人离开,大师兄钱俊生则是护送程可心等人离开。
清静的小院里,到处都是热闹过后的清冷。树丛旁边的桌上,仍旧有一些散落的麻将牌,所有的牌面均朝上。一侧的木匣子里,则是整齐码放了多半的牌,按照大小整齐排列。
在木匣子的旁边,赫然有五张红艳艳的牌摆在那里。
匆匆一瞥,的确像红中。
苗氏夫妇心里咯噔一下,匆匆走过去,却在看清牌面上的字后,颇为不满的指责起了面露错愕的苗玲玲。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今天不愿意给孙老捶背也就算了,你瞧瞧现在,连一旦和红中都分不清,你说说她还能干嘛!”苗莽的火气一上来,指着女儿就是一顿埋怨。
苗甄氏再次下意识的将女儿护在身后,做着和事佬的活:“哎呀呀,多大点事。玲玲,你快点把牌码好,待会儿想吃什么,娘给你做。”
苗玲玲依旧难以置信的盯着桌面上的牌,还是找不出第五个红中,之后她又像神经了似得,直接将码放好的牌重新倒出来,一个个的继续找。
苗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气呼呼的走了,苗甄氏也不好再劝下去,看看仍旧疯狂找牌的女儿一眼,叹口气,回厨房去做饭了。
第一百零九章第五个红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