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错,但是她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指的是被白梓颜痛打的事:“她好歹也是太子妃受了这个的惩罚难道还不够吗?”
“那只不过是这位姑娘见义勇为,将孤的儿子救下,难道这也算是惩罚吗?那是不是孤派人打了王上的儿子,打王子的那个人被别人教训了一顿之后,王上是否就能放过那个人了呢?”西凌煌挑眉道。
“父皇,儿臣的耳朵都差点要被拧下来了呢,很痛。”说着夙念君就捂住自己被柠的耳朵,眼泪汪汪。之前敢以公主的身份欺负他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君儿不哭……”西凌煌看着那个心疼:“王上,孤的儿子耳朵差点就被拧下来了,若是王上还是这般的维护太子妃,那咱们就战场上见吧!”
“西暮皇这里是北邙,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某个臣子不满西凌煌嚣张的态度直言不讳,要打仗也要他能平安的出这个北邙再说。
“哦~你的意思是要将孤囚禁在北邙了?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西凌煌自然是没有将那个人放在眼里。
“退下!西暮皇稍安勿躁,君倾不仅是北邙的太子妃,也是东炎的公主,而且小皇子也平安无事,不如就罚太子妃是三个月抄心经不得出太子府,你看如何?”西凌煌敢这么说,自然是做好了应战的准备,西暮被西凌煌接手之后越发的强盛,不得不顾忌。
“三个月也就不用了,就将让她重新为然王妃吧。”夙念君指着白梓颜道。
“小皇子这不妥吧,哪有王妃是一个贱民?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木凤鄙夷道,不能让他们在一起,要想办法分开她们若是白梓颜又变成了王妃就很难分开了。
“王后娘娘一口一个贱民,太子妃又是一口一个小杂种,还真是婆媳呢。”夙念君也不顾是不是大庭广众直接击打木凤的面子。
“小杂种?”西凌煌又抓住了关键词:“孤都忘了,太子妃不仅打了孤的儿子,还骂孤的儿子是杂种,那么照太子妃的意思孤算什么?”他笑了,笑的如此的明媚耀眼,如此的令人毛骨悚然。
君倾慌了,打了还好说,自己也被打了,但是她还骂了这可就将西凌煌都骂进去了,只觉自己背后冷汗直下。
木凤显然也忘了,骂到了西凌煌,一个国家的君主,这可比打了皇子要来的严重。
“不如这样吧,就罚太子妃禁足三个月抄写《女诫》、《内训》、《女论语》、《女范捷录》、《烈女传》……《列女传》就不用了,这性子已经够烈了。”其他人听到皆是忍俊不禁:“然后就让这位姑娘重为然王妃,不知这样王上可否同意?”大有不同意就直接干架的架势。
可是北萧半天没有反应,似乎在神游,身为王后的木凤接过话,犹豫了一会儿,道:“既然如此那便这样吧。”该死还是被得逞了。
“既然这样本王要重新娶白梓颜为妻。”北然郑重的宣布着,不是君倾,不是代嫁,是那正真的迟来的婚礼。
“王爷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这个贱……姑娘之前冒充太子妃,现在不惩罚反而让她成为真正的然王妃,这样恐怕不妥吧。”某个王子就是见不得北然那得意样。
木凤已经松口,他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她没心思参与,倒是可以想想下一步怎么做。
“不光彩的是太子妃,并不是本王的女人,说起来她还是有功之臣。”
“怎么,这位王子是在不满孤的安排吗?”西凌煌冰冷的眼锋扫过去,那个王子顿时禁了声,他胆子还没有大到直接跟着西暮的皇帝对着干。
“择日不如撞日便是明天吧,也好让孤喝上一杯喜酒走。”西凌煌宣布着,堂上没人反对,是不敢,因为会反对的都默许了,他们还能干什么。
“好啊,好啊喝喜酒,本皇子还没喝过喜酒呢。”最高兴,兴奋的就属夙念君了,没有几个孩子能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成亲,因为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出生呢。不知道爹跟娘成亲会是什么样子,小小的脑袋开始无限的遐想。
重为王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