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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君倾一夜未归,早上又出现在太子府,都知道着代表了什么意思。
      北萧吼了一句,下人才继续说道:“王妃……王妃与太……太子……不着衣履……”立马就低下了头再也说不下去了,似乎是不想承受这三位大人们的怒火,害怕拿自己出气,但事实上低下头的那一刻,下人眼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当然也没有其他的感情。
      “孽障!那可是他的王嫂啊!”北萧气的咳嗽了起来。
      “父王,太子今日脾气暴躁,喜怒不定,顶撞您也就算了,可是公主是他的大嫂啊,怎么能如此……看不起我这个做大哥的,也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啊。”北然颇为委屈道。
      木凤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大惊,下意识的就看向北然,一定是他搞的鬼!“王上息怒,来人去把太子叫来!”
      “不必了!摆驾太子府!”气冲冲的离去,木凤北然紧跟其后。
      在太子府,一声尖锐的叫声划破清晨的宁静,响彻整个太子府:“啊!”君倾一边拉扯着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一边大骂着,用脚踢着,用枕头打着:“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本公主的床上!滚开!不要碰我!”
      北泽还没有完全清醒就被君倾狠狠的一脚踹下了床,现在他完全的清醒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也颇为惊讶。
      “你对我做了什么?!”君倾边抽泣,边说着。
      “这是怎么回事?”北泽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昨天他做了什么都记不清了,但是很显然是别人设计的。
      没等他们弄清楚怎么回事,一帮人冲了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之后都是目瞪口呆,本来是听到了尖叫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急急忙忙的跑过来,都没有梳洗,谁想到居然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副画面,南渊雨的脸色顿时铁青铁青,怨毒的盯着北泽与君倾:“太子,然王妃你们在做什么?”她本来想平静的微笑友好的提问,但是一笑出来却让感觉更加的面目狰狞,可怕。
      “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我可是解释的!”君倾慌慌忙忙的想要解释,女人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而且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发生这也苟且的事,以后还怎么混啊。
      “然王妃你还是先穿好衣服再解释吧!这也成何体统!”一个北然还不够,还要来勾引北泽吗?!南渊雨含恨道。
      “我……你什么态度!我可是公主!”君倾的脾气又上来了。
      “公主?”南渊雨冷笑一声:“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不着衣履,说你是公主倒不如说是当妇!”气的已经口无遮拦了。
      “你说什么!然王不会放过你的!”要不是身上没有穿衣服,君倾一定跳起来跟她干架。
      “然王?我若是然王就一定休了你,当妇!”
      就在他们两个吵个不停的时候,北泽默默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间,他额头微微冒出了些汗,整个人几日不见消瘦了很多,眼神有些颓废:“你给本太子去准备早点!”
      “奴才这就去!”那个自称奴才的人,匆匆的下去准备,但是只有他知道北泽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两个泼妇还在继续的吵着,北泽只觉胸口很气闷,破口大骂道:“吵不吵?!再吵本太子把你们都卖到窑子里去!哭什么哭,还不快把衣服穿上,你以为这也很好看啊!本太子的早膳呢?!你们一个个的想死啊!”北泽边骂边走远。
      南渊雨被北泽吓到之余,更是吃惊,北泽好色是北邙人都知道的事情,他居然对一个如此倾国倾城的而且还剥光了的美女非但没有垂涎三尺,反而是如此的不耐烦,而且他的息怒更加的不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几个服侍然王妃穿衣。”
      等君倾穿好衣服,收拾了那个凌乱不堪的房间,北萧带着人马也到了太子府:“参见王上,王上万安,王后、然王金安。”
      “太子呢?王上来了,为何不出来接见?”北然冷道。
      “太子……太子在……用早膳。”下人战战兢兢说道。
      北萧听到北泽是因为吃早膳而不来接见自己,整长脸已经不是用黑能形容的。木凤暗自骂着,要不是儿子是自己生的,不然就真的要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了。“放肆!快把太子去叫来!这成何体统!”
      “领路。”北萧阴沉道。
      “是……”
      等他们找到的时候,北泽正像是着了魔一般的吃着早膳,而旁边站着眼眶红肿的君倾,还有苦口婆心想要劝北泽求接见北萧的南渊雨,一直说一直说北泽都恼了:“见什么见他自己不会进来吗?!给我滚一边去!”
      北萧的脸再黑下去就与黑炭包拯有一拼了:“放肆!”洪亮浑厚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公主偷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