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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成一出溜,下了马车,从马车上拿了个尖尖的铁钎子,从后腰拿下一把小斧子,几下砸进地里,将马车拴在了上面。
      “这里的黑土层薄,下面的黄土粘,打的土坯结实。”
      丹青墨看着眼前缺了一角的山,半米深的黑土层下面,都是黄色的土壤。
      金成将车上的二齿挠子,三齿挠子递给几个人:“一车指定不够,紧把手,多跑两趟,今天一次弄够了。”
      丹青墨抡起二齿挠子,使劲一下子刨下去,往回一?Y。
      嗯?没?Y动!
      金成看了她一眼,往手心啐了两口吐沫,搓了搓,握住三齿挠子的木头把,一下一下的开始刨,嘴里念叨着:“这土粘,别刨那么深。”
      等丹青墨几个拉回第三车土,天早就黑了。
      丹青墨饿的直心慌,先往嘴里扔了一个大白兔奶糖,也递给丹青杰和冯景桦几块,手里抓着一把,直接递向金成。
      “叔,吃两块垫吧一口。”
      金成模模糊糊看着应该是糖,直接揣进了兜里,家里孩子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一块糖,他也不客气了。
      说实在的,他接的一点都不心虚,这个皮蛋,可没少折腾他,估计往后也少不了!
      虽说这丫头心眼实在是多,好在走的也都是正道儿。
      金成也有私心,这都是燕都的知青,在他眼里那都是大学生,别看种地不咋样,万一以后有用的上的时候呢?得帮一把是一把吧,反正这力气不使又攒不住。
      ……
      “老婆子,烫壶酒。”赵振岭盘腿坐在炕上,高声指使着王桂英。
      “干啥了,多大功臣啊?你不年不节的就要喝酒,没有!”
      “啧……让你烫你就烫,今儿我高兴!”
      “我不高兴,不烫!”
      “死老婆子,找削呢是不是?”
      “哎呀……你个死老头子,你削我一下试试,还敢吃我做的饭不,也不怕我一包耗子药,让你见了祖宗!”
      “行行行,我今天是真高兴,你就给我烫壶酒,我跟你念叨念叨。”
      “半壶。”
      “你咋这抠呢?”
      “要不要,不要半壶也没有。”
      “要,干啥不要,你说说你,这脾气那是蹭蹭的往上涨,我咋就压不住你了?”
      “就你那越来越抽抽的干巴样,还想压住谁啊?”
      “你等晚上的,看我压得住你不?”
      “我说你干哈玩意要喝酒呢,白天伺候你吃不行,晚上还得伺候你睡,没有,一滴都没有!想喝,自己尿去……”
      “四叔,在家吗?”院外响起金城的声音。
      赵振岭一边下地穿鞋,一边嚷嚷:“死老太婆,你等着的,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说着话,赵振岭出了屋。
      “四叔,顺强捎话,说你找我。”
      “嗯,没多大事儿,今天我去公社开会来着,宋主任表扬咱们大队了,说咱们'社员知青一家亲',还发了个奖状。你们小队表现突出,那天干活的都有谁,你记得不,每人给加十个工分,表达一下大队的态度,明天上工前你给你们队的人说说,鼓励鼓励。”
      “宋主任还给咱们奖状了,在哪呢,我看看。”金成也激动了,这是荣誉啊!
      “在大队部呢,我贴墙上了,

0042 人家也是女孩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