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见到你很高兴,但现在真的不是说话的时候。阿金阿银,帮我把小酋长先请出去。冬青你个坏小子,别蒙混着想进来,快跟着盈歌一起出去,你的狗毛容易污染到病人的!”
就这样,一人一狗就被两个看着十分抱歉的奴隶好声好气地请了出去,愣愣地站在门外。
“我不懂……”盈歌整个人忽然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绵绵地,靠坐在椅子上。
颜清清给他端了杯水,好奇地插嘴:“姐夫,你不懂什么?”
“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
“你们之前是不是差人送信到军营去了?”
颜清清歪头想了一阵,“你这么说起来……好像真有这回事……但后来古灼醒了以后我们又派人去把那封信给撤回来了呀……”
“……其他的先不说了,告诉我,为何信上说‘古灼病危?”
“……因为她那时候真的是病危呀。”颜清清闪着无辜的眼摊开两手,“你都不知道,那个蠢女人因为担心会影响你出征的心情,上次被大火烧得手臂都不忍目睹了,你才走没多久她就发了高热,后来因为伤口感染了她一度昏厥,绮丽她们担心得都哭了,我索性就写了封口信给你。可没曾想,她一醒来知道我写了口信就马上派人去把那口信拦截了,到后来发生了好多事,我们也没来得及去追究那信的下落,还以为没能传给你呢,毕竟你这都将近要一个月了也没见个人影……”
说到这儿的时候,颜清清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女人心海底针,心情说变就变。她狠狠地一拍桌子,指着盈歌的鼻子就嚎了起来:“也就是说你收到信咯!收到口信你竟然也不知道马上赶回来,言情小说里面的总裁可是个个都疼老婆疼进肉里的,这老婆一旦受个轻伤那些个总裁谁不把整个家业或者正在执行的很重要的什么鬼会议啊任务啊都翘掉,专门跑回来看老婆的。你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了你,这大半个月的你死到哪儿去了呀,啊?!如果灼姐姐真的有个万一,真的有个万一……你都不知道那些天我们的眼睛都快要哭瞎了,日日夜夜不眠不休才把她救回来的!你……”
她骂得脸都红了,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因为这会盈歌脸上的表情难看得根本不知道怎么形容。
对于颜清清的话,盈歌是有大半都听不懂的,但她最后的那句话,这十几天来,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每日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是揣着这揪心的痛和对自己无比的恼恨入睡了,日夜都从古灼死去的噩梦中大汗淋漓地醒来。
“汪汪!”冬青能感觉到盈歌情绪的低落,冲着颜清清吠了两句,安慰似的舔了舔盈歌垂下来的手心。
盈歌好一阵都没动静,最后才抬起手来拍拍冬青的脑袋,再抬头时,脸色又恢复了平静。
“有些话,我只想同古灼说,外人就不必多问了。这段时间,很感激你们帮我照看着她,你们的恩情我会铭记于心的。”盈歌淡淡道:“以后关于连力的事情,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只要是我能做的,你开口便是了。”
颜清清愣了下,旋即脸上惊喜中带着一丝诧异,“你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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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那么坚强的他哭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