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怪她那时和我那样说……”
她?古灼吗?
原本打算离去的盈歌一听,忽然立定,询问道:“她说什么?”
司徒谦人抬头望他,表情有些苦涩,可又带了一丝丝的幸灾乐祸,轻哼道:“你想知道?自己去问她吧。”
盈歌愣了两秒,这才哈哈一笑,并未在意。
“对于司徒大夫你,我要感谢的实在太多,但你是个汉人,我无法授予你我们部落的最高荣誉。因此,日后只要是大夫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为司徒大夫你做到。”
司徒谦人显然是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了,扬扬手,没再望他,径自垂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盈歌含笑道别后就直接离开了。
连力守在门外,也不知是否把他们的对话全数听进去了,他跟在盈歌身后,才走了两步,便忍不住了,问道:“你这样说,就真不怕他不答应吗?他可是个大夫,就算真的在那些药里动手脚,你我可都防不了的……”
盈歌站定,回头笑睇他,“他不会的。”
“你如何知道?”
“就凭……在宋国的这七个多月里,他一直都尊重着灼儿。就是在最后的一刻,他都还念着灼儿对他说过的话,这个男人,是个真汉子,不会做那些低格的事的。”三岁定八十,一个人本性如何,是怎么都改不了的,他是个正直的人,这种人,永远都来不得暗处的那一套的。
“啧啧。”连力显然有些不太信任,但最终还是耸耸肩,没再发表异议了。
“盈歌,你就这么能容忍有个男人这么喜欢着你的夫人?”
“何须容忍?”
“怎么说?”
“每日暖玉在怀的人是我,夫妻恩爱的是我,夫人心心念念的是我,就连那个鲜活的小生命也是她同我所生的,我何须容忍?该忍的,是他吧。”盈歌笑着拍拍连力的肩膀,快步离去了。
连力愣了半晌,才吐出一个字来:“高!”
接下来的几日,盈歌早出晚归,每每回到来的时候,古灼已经便哄着小宝,边悠然入睡了。一次半夜里醒来,古灼下意识地摸了摸身后,没触到那熟悉的肌肉,当即颦眉起了身。
自小宝出生以后,冬青便直接睡在古灼他们的卧室里,听到古灼起来的声音,冬青立马低声呜咽着摇尾走上前来。
“冬青,照看好小宝。”
“嗤。”冬青不敢大声,轻轻地喷了口气,抬起脑袋看了眼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家伙,便趴在了床脚下了。
古灼披了件厚裘,呵出口热气暖了暖手,循着外屋的光线走到了外头,便见盈歌正紧皱着眉头伏案而书。在他面前放着古灼从现代带来的纸笔,古灼曾花了几日的时间才教会他如何书写。此刻,桌上有几张纸散乱地铺在了桌上,上头似乎画着辽国和女真的地图分布,还有些行军的路线等。
“盈歌?是有什么烦事么?”
第二百九十八章 该忍的是他才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