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盈歌身子僵了僵,这才回搂着她,轻轻地摩挲她的背,没有回话。
见他不说话,古灼也没有勉强,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静静地搂了一阵,盈歌才说道:“走吧,我们去见劾里钵。”
都还没到劾里钵的屋子,阿骨打拉着异母胞弟吴乞买迎了上来,惊喜道:“哎,盈歌叔叔,灼婶婶,你们终于舍得从屋子里出来了~”
古灼脸色微红,只是周围天色暗沉,火把的光芒也照看不出什么来,这才没被阿骨打揶揄。
盈歌倒是面无表情地望着阿骨打,帮面皮薄的小妻子教训道:“都敢说这样的话了,看来也是到了适婚的年龄了,改天我和劾里钵说一说乌古伦部的……”
“叔叔,婶婶,我阿父可想你们了!尤其是婶婶,阿父还称赞小堂弟像极了叔叔小时候哩,老可爱了!”阿骨打还轻轻地踢了踢年仅六七岁的吴乞买,说道,“对不对吴乞买,阿父是这样说的吧?”
吴乞买咬着指头,认真地想了一阵,才说道:“吴乞买不知道……应该是吧?”
怎么的也算是给阿骨打转移了话题,盈歌二人笑着不拆穿,跟着两人就进屋子里去了。才进去,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香味。
“……司徒大夫这才一到我们这儿就直奔阿父这边来了,刚熬好药,这会儿正跟绮丽在屋里教一些治病的良方哩……反正我是一句都听不懂就是了……”阿骨打喃喃道:“婶婶你不知道,绮丽这几个月里发了疯似的学习汉语,不会的就抓着其他那些会一些的人问。前不久我们在宁江州逮到一个会说汉语的辽人,也是绮丽负责和他说话的哩……”
阿骨打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的时候,两人已经进内屋去了。只见屋内的窗户都打开了,但药香味经久不散,闻久了倒还有种身心舒适的感觉。
“劾里钵哥哥,和情嫂嫂。”古灼扬起笑容,迎向惊喜走来的??懒和情。
几人简单地叙旧了一下,有意识地避开了劾者他们的死讯,简单地交代了一下在宋国的生活。
古灼歪着头望着正在给劾里钵按摩手脚的司徒谦人,关切地问道:“司徒,劾里钵哥哥的身子如何?”
以后还有机会活动身子吗?
当然,这句话她是怎么都不会说出口的。
“伤了筋骨,而且还受了不少内伤,脉象紊乱,未来的一年基本都要卧床休息了。持续吃药,每日揉捏手脚,半个月余后看看有无改变。”司徒谦人从来不作任何未肯定的承诺,但也尽量耐着性子认真地道:“勃堇从前很强体壮,又时常奔波,身子骨比常人恢复得要快一些,效果理应会更好的。”
此话一出,众人的眼中都闪着期待。
尤其是??懒和情,眼角已经闪着泪花了,释怀一笑,“其实……知道他至少能活着,我已经很满足了。”
阿骨打抱着年幼的吴乞买站在一旁,眼眶红红。最后才认真地带着胞弟向司徒谦人弯腰鞠躬道:“司徒大夫,谢谢你!”
司徒谦人连忙上前扶起了两兄弟。整个场面瞬间就变得像如今医院里感谢医生的家属会晤一样。
盈歌由始至终都没说什么,只是和司徒谦人四目相对的时候,才严肃地点点头,目光如炬。司徒谦人也没说什么,只是回以轻轻的颔首。
阿骨打左看看这个,右看看这个,总觉的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视,好像含着好多信息。
情敌间的眼神交流还未完,古灼忽然扯了扯盈歌的袖子,问道:“盈歌,徒单阮莹在这儿吗?我想见见她。”
第二百九十三章 想见徒单阮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