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歌回到家门不远处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一个年轻面生的男人正与自己的小妻子靠得十分近,脸上还挂着和煦的笑意,两人似乎正在说着什么话。盈歌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日淡然的表情来。
阿骨打跟在他的身侧,自然也看到了那一幕,不过没有细想,只是略带兴奋地指着司徒谦人说道:“喏叔叔,这个就是那个新来的宋国大夫司徒谦人哥哥,他的医术是真的很好呀。之前啊生叔都快死了,硬是被他用那些细细长长的叫什么……针之类的东西,在身上插了几根,啊生叔竟然就醒过来了。”
“哦?是吗?”
“还不止呢,之前姨婶肚子痛的厉害去找司徒大夫……blablabla”
盈歌这时已经自动忽略了阿骨打聒噪的声音了,他的注意力由始至终都在那抹娇小的倩影上。
只是这么看着,只是看见她的存在,他的心就暖成一汪温泉了,连日来的疲惫在这一刹那已经消失殆尽了。
而那边,古灼还未注意到盈歌他们的动静,一门心思都在怎么向司徒谦人开口这件事上。
古灼微微往后退了一小步,尽量与司徒谦人拉开距离,“呵呵呵,司徒大夫,接下来我要说的话请你一定要认真听着才是。”
司徒谦人笑容不减,温和说道:“抱歉,刚才我不应该打断你的。”
“没事没事。”
“你说吧,我听着。”
“这……那个……”古灼深吸了一口气,最后硬着头皮还是说了:“其实我已经和部里的完颜盈歌成亲了,并且我已经怀孕了,一直以来让你以为我是单……”
“我知道啊。”
“真的对不……?G?”古灼不敢相信地瞪大了双眸,死死地望着对面那个温柔地笑着的男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你说,你说什么?”
“我知道古灼你已经怀孕了。”
“?G!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徒谦人指了指她的手腕,笑道:“你还记得你曾经向我请教过关于把脉的事情吗?那时候为了讲解方便,我曾简单地为你把过一次脉。”
就是那一次,他把出了滑脉。妇女无病而见滑脉,可判断为妊娠。而他曾多次询问过古灼,知她近期无特别的病状,而这营卫调和气血充盈的脉象,除了妊娠,别无其他了。
“你,你知道,那你怎么会……”喜欢我呢?
可古灼的话都还未说出口,阿骨打爽朗的声音和冬青兴奋的吠叫声便由远及近地传来了:
“灼婶婶!盈歌叔叔回来啦,哈哈哈,是不是很惊喜呀!”
古灼和司徒谦人循声回头,映入眼帘的事阿骨打那蹦跳的身影和盈歌不修边幅、风尘仆仆的疲惫模样。
“你怎么会这么狼狈?”古灼这会儿哪还想到旁的人,有些心疼地迎了上去,甚至没有回阿骨打的话,而是抚上了盈歌满是胡渣的下巴。
盈歌微眯着眼,蹭了蹭她柔嫩的手心,心在这一刻才彻底沉静下来。
这就够了。
“这位就是古灼你的丈夫吧?我听部落里的大家时常提起你。你好,我是司徒谦人,是宋国来的游医。”
司徒谦人礼貌地躬了躬身,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第二百四十一章 美人在怀的是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