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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灼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感受到早晨比较凉的风,她瑟缩着身子帮自己披上了一件厚厚的羊毛风麾,确保自己已经裹得紧紧了以后,她才走出了屋外。
“一大早的,什么事这么……”“吵”字还没说出口,古灼便听到一句尖锐的女声朝她迎面扑来:
“就是你这个贱女人,你凭什么当盈歌的正妃,我告诉你,我才是他的正妃,你们的婚事不算数!”
被人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阵骂,古灼的瞌睡虫立马跑光光了,这才从迷糊中回过神来。
“徒单……和卓?”她昨天不是被颇剌淑打发走了吗?
哈兰达和木朵儿见古灼起来了,立马小跑了过来,也顾不上去阻止那个大喊大叫非要入屋的徒单和卓了,贴心地上前帮古灼把风麾的系带系好。一面还嘟囔着让她不要着凉的话。
阿骨打早早就就过来了,本想来找古灼玩的,但遇上了徒单和卓来闹事,他也就帮着些哈兰达她们。
徒单和卓今天穿着一身利索的紫红色箭袖长袍,脚上蹬着一双牛皮长靴,腰间还别着一支带着倒钩的鞭子,架势十足。她根本不屑和古灼对话,高傲地道:“不过是区区一个汉人,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叫我公主!而且你们这两个低贱的奴隶应该来服侍我才对!我才是你们原来的夫人!”
古灼眨了眨眼,不卑不屈地回道:“徒单部什么时候新组了一个联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只有联盟酋长的女儿才会被尊称为公主。我是储备酋长的妻子,区区一个徒单部难道想骑在部落联盟头上不可?”
阿骨打吹了声口哨,崇拜地站在古灼的身边,好笑地望着徒单和卓。
盈歌虽然不是酋长,但却是劾里钵的胞弟,在其兄逝世后,盈歌将会接任联盟酋长都勃极烈的位置,相当于宋朝的储君。
徒单部借着自己人数多、物资丰硕,一直没有承诺加入联盟,但是也没有拒绝,劾里钵不想恶化两部之间的关系,对这个刁钻的徒单部酋长之女也比较客气。
但客气不代表事事容忍。
徒单和卓一窒,一时找不出什么词反驳,气得咬了咬嘴唇,拔出鞭子,要拿哈兰达她们这些奴隶出气。
“你们两个低贱的奴隶给我过来!”徒单和卓样子虽艳,但此刻满脸怒容,看着和母夜叉都有几分相像。
哈兰达和木朵儿身子抖了抖,一脸惨白。
她们只是奴隶,是最卑贱最低级的,怎敢反驳?
古灼压根就没理会这个刁蛮公主,反倒扭头指指点点地对哈兰达她们教育道:“我记得盈歌派你们来是要照顾我的,既然我才是你们的主子,听我的就够了,其他人的话当唱歌就好了。”
哈兰达和木朵儿一愣,随即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高兴地应下了。
阿骨打原先也怕徒单和卓真要当着他们的面打这两个女奴隶,已经摆足了架势抡起了拳头准备实干一场的说。哪知古灼一句话就摆平了,他更喜欢古灼了,笑嘻嘻地跟在她的身后,小狼狗似的问这问那的。
主仆三人外加酋长的儿子全然当徒单和卓没在,身子一转竟然要进屋里去。
徒单和卓哪受得了这样的气,一双媚眼都气红了,龇牙咧嘴地抽起鞭子对着前面就是一抽,嘴离还恶狠狠地骂道:“我忍够你这个小贱人了!”
第三十八章 徒单和卓又来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