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殿下过去便是过去了,我不问殿下的过去,殿下也不问我的过去,就当我嫁到北越来,是初始,不好吗,何必要对无关紧要的事情耿耿于怀呢,该要谈论的是今日,站在殿下的是容华这个真真切切的人,是否是公主,对殿下而言,难道重要吗?”沈容华已经将这般尴尬的话题成功转移开去。
她的话语也让萧祈衍的内心豁然开朗,“一点都不重要,但抛开这些个人私怨,他毕竟是南楚的太子,一国的储君远道而来,不免会让人起疑,这南楚除却他,就别无皇子了,南楚王倒是愿意让他冒险?”
沈容华这才陷入了思绪,南宫靖的性子她最为了解,在南楚多年,他是唯一的中宫之子,本就肆无忌惮,没有任何争权夺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所以他从一出生就赋予最好的培养,选用最好的太傅教习诗书、政事,又是南楚将军教习武功、马术,每一样都是南楚一等一的好,就因为他全身散发出日月华光,所以沈容华会被他吸引。
一方面,她仰慕着他的才学,毕竟她很少佩服人,另一方面,他们更能在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上一同探讨,南宫靖就像是镜子中的自己一样熟悉。
可到了北越才发现,玉树临风的男子也可以是另外一番模样,诸如萧祈衍一样,行走如松,英姿挺拔,但却不将本事都写在了脸上,而是藏于心中,可又能稳妥掌握着全局,真正的智者是将才学大隐于心。
“那殿下觉得他冒险来是有何目的?”沈容华也不解,当然不能回应着他的疑问。
萧祈衍这想要从她嘴里试探,无果,他应声笑了一笑,忽然转身对她说道:“这目的,不会是冲着你来的吧,容华,我以后得要把你藏好了,这东蜀国的王爷对你仰慕不已,这南楚的太子又是蠢蠢欲动,若是没有藏好,我腹背受敌,确实是处处是危机啊!”他叹了一生气。
“殿下,可是冤枉我了,我可什么都没有做,何况我现在这副面容,也就是殿下不嫌弃我了,还有谁敢要我这无盐之人呢!”沈容华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疤痕已经复原了,可却停留在了她的脸上,再也无法摘除了。
萧祈衍对着他,伸手去把她的手拉下来,又细致地瞧了瞧,“这哪里无盐了,丝毫不逊色于北越任何一位美人,太子妃还是这天下最美之人。”
“殿下怪会取笑我,以前我总是不稀罕这张脸蛋的漂亮,可如今破相了,倒是想念它完好无损的样貌了,人就是太过矫情了。”沈容华轻声调侃着自己。
萧祈衍执起她的手,“我们不想这不开心的事儿了,走,我都饿了,便一同去用了晚膳,晚膳后,去趟景懿宫,请母后也置办一些南楚来朝的贺礼,礼尚往来,又是你的母家,自是不能亏待了,倒是让南楚太子瞧一瞧,你在本宫的太子宫过得好得很,不必让他来忧心了。”
“殿下,还不承认自己小气,这摆明了你要同他相比,不必相比,殿下于容华来说才是最为重要的,容华的下半辈子是同殿下同生共死的。”沈容华表明了自己的意愿。
第二百三十五章 怕我被拐跑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