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够了。”秋雁抱紧了“谢终南”，笑中带泪，“有你这句话，就算你是假的，也足够了。”
“谢终南”愣了愣。
秋雁放开他，仔细端详着他的脸：“我再看他最后一会儿，然后再不打扰他……可以么？”
“谢终南”声音温柔：“你看多久都是可以的。”
秋雁摇摇头，擦干了眼泪：“不用了。他是佛子，我不能扰了他的心，断了他的路。”
“谢终南”沉默着，好半晌，秋雁才感觉怀里一空，什么都没有了。
只余下一声轻轻的叹息。
……
秋雁刚回过神，便看见了不远处神色焦虑不安的秋染、秋和。
她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我在这里。”
秋染回过头，看见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的秋雁，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秋雁姐姐回来了？”
秋雁点点头，还没来得及什么，便看见了从远处奔来的夜阑。
秋染秋和当即也顾不上秋雁了，连忙问夜阑：“秋秋呢？”
夜阑早在劲风减少时就意识到不对了，但那会儿宁复秋早已不见了踪影，他无法，只能咬牙奔向约定好的地点。
夜阑脸色不好看，秋染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抓住了夜阑的胳膊，重复道：“秋秋呢？”
夜阑沉痛地闭了闭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是我对不住阿宁。”
另三人如遭雷击。
……
宁复秋到达约定地点时，便看见四个坐在原地、一脸痛苦的人。
她走上前去，问：“你们在干什么？”
204.狐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