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悄悄的抹着眼泪,顾正洪却告诉顾南箫,一切有顾家顶着。
这时,顾南箫的眼圈泛了酸,泛了红。
顾正洪走到傅景铄跟前:“记住,保护好箫儿。”
傅景铄点了点头,却道了“谢谢”两个字。
……
马车一路直奔宫门,凭着圣旨,顾南箫和傅景铄很快来到殿外。
太监宣了召,二人进入殿中。
看到殿中的情形,顾南箫心里便知道药酒被查验出来,并且,他们把罪名推到了她的头上。
顾南箫和傅景铄行至殿下中央,顾南箫往前一跪:“顾南箫见过陛下。”
傅景铄也跟着跪下一礼,而后便站立一旁。
傅显民嗯了一声,看向傅景铄。
那是他的儿子,可他的儿子现在却是顾家的赘婿,他堂堂皇子身份却是一个赘婿。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傅显民想着上一次见面,他问过他的话,想着上一次见面,他的回答。
傅显民的视线落在了顾南箫的身上,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顾南箫,你可知罪?”傅显民开了口。
顾南箫跪地拱手:“陛下,南箫不知何罪,斗胆请陛下明示。”
“大胆,你骗了本王,把药酒调包,欺瞒父皇,这是欺君之罪,药酒可以治疗父皇,你却如此做法,你存的是何居心!”
傅景彻厉声指着顾南箫,把所有的罪名都扣了下来。
顾南箫抬头看向傅景彻,直视迎上:“王爷这话是否太严重了,南箫是顾家掌家人不假,是掌握某些酒的酿制之法,可南箫从未酿制过药酒,又何来的欺瞒?何来的调包?”
“那为何本王到顾府时,你却不是这样说的,你说这批药酒是为他酿制的,而他也愿意把药酒进献给父皇,现在这些药酒变成了普通的酒,不是你们掉包是什么?”
傅景彻指了一下傅景铄,今日若能把傅景铄除掉,就是他最大的收获。
顾南箫摇了摇头笑了:“王爷,你可听清楚了,南箫从未酿过药酒,也并未欺瞒陛下,这是其一,其二,王爷那日去顾府看到的药酒,那不是南箫所酿,我夫君是允了王爷,把酒给您,酒的确是给您了,只是准备放进酒里的药材王爷没有拿而已,这,能怨我们吗?敢问王爷,我们何来的欺瞒?”
这话一出,傅景彻的脸全程黑掉,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药酒只是酒里面放了药材,你只是要酒,又没有要药材。
“你……强词夺理,不是你所酿,那是谁酿的,本王可是知道,顾家只有掌家人才知道一些上等好酒的酿制方法,不是你酿会是谁?”
“给王爷的酒的确不是南箫所酿,那是爷爷当年酿制留下的,是顾家陈年酒,酒越陈越香,王爷是要进献给陛下,南箫哪敢用新酒,王爷要酒就给了,若说南箫欺君,实属冤枉。”
一番争执围绕着酒是何人所酿打转,这会儿终于解开,这些酒是当年顾老太爷所酿。
提到顾老太爷,傅显民的脸色显然不好看:“够了,顾南箫,既然这些酒是当年顾振生所酿,那你要放的药材又在哪里?那些药材放进酒里又有何用?”
顾南箫心往上一提,为何不问爷爷当年酿酒是为何人所酿!
“陛下,那些药材放进酒里方能成为药酒,可治病。”顾南箫如实回答。
“那你把这些酒变成药酒,然后再进献给父皇。若是你不肯,那依然是欺君之罪!”傅景彻追着逼问。
第一百九十六章 欺君之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