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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晨曦(七)[2/2页]

凡赛尔之夜 莲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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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ldquo;快乐不过是盛开于坟墓之上的鲜花。我与你的关系从一开始便由伪装开始,那么也该由撕破伪装结束。收起你的表情吧,维吉尔middot;布莱恩。rdquo;卡洛郑重地喊出了维吉尔的全名。他的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曾经与友人一起度过的时光被忘记了吗?
      没有。
      卡洛现在,也有一瞬间回忆起昨日的下午茶。
      但那些hellip;hellip;不过是冥府的光,是为了阻止渴求光明的人回到地面所伪造出的镜子的光亮。
      维吉尔的表情有所动容,他先是闭上眼,又重新睁开眼。
      ldquo;看来我是没办法让你改变主意了。rdquo;
      ldquo;是。rdquo;
      ldquo;离开学校能让你得到什么呢?是抛弃骑士精神的罪名吗?当你踏出这一步,你已经切切实实地犯下罪行了。那名为自私的罪将剥夺你的骑士资格,从此你的剑就仅仅是剑而已。rdquo;
      ldquo;确实如此。rdquo;卡洛回答。ldquo;我为了莫须有的一些猜想背叛了曾经的同伴。这个罪我会一直背负下去。rdquo;
      ldquo;但是啊hellip;hellip;那不代表我抛弃了骑士身份。骑士不是贵族的剑,而是为了守护而存在的!离开学校我能得到的远比在学校里浑浑噩噩要多得多。rdquo;
      卡洛抬起了剑尖,眼神锐利。ldquo;维吉尔middot;布莱恩,赌上骑士之名,我问你,学校发生的一切你是知情,还是不知情?rdquo;
      ldquo;如果你指的是清洗计划,哎,我知情。rdquo;
      卡洛继续问,ldquo;阿尔贝托到底是什么地方?rdquo;
      ldquo;关于此,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多少。rdquo;
      维吉尔重新勾起笑容,学校的学生曾评价,如此笑着的维吉尔十分无害,一点也不像个骑士。ldquo;这样回答,你满意了吗?rdquo;
      ldquo;是。你信任我,所以我也信任你。rdquo;
      维吉尔收回剑。这个动作让卡洛有些愣神。
      ldquo;我以为我们要打上一架。rdquo;
      ldquo;没有必要。我的职责并不包括替学校处理叛徒。rdquo;
      卡洛微微皱眉。ldquo;所以你其实已经找到了中意的主人?而且他并不是学校的人?rdquo;
      ldquo;正是。所以今夜我只是来送行。rdquo;这一点,可能连学校的老师们都不清楚。
      这个学校的背后hellip;hellip;是何时爬满毒虫的呢?
      又或许,从一开始就是。
      晨曦从未来临
      卡洛也收回剑,头也不回地往外界走。
      ldquo;但愿今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rdquo;维吉尔说。
      卡洛没有回答。
      在他走后,维吉尔才说道。ldquo;出来吧,罗伯特。rdquo;
      罗伯特从门后走出,用一如既往地平淡表情望着卡洛离开的方向。
      ldquo;离开学校能得到什么?rdquo;
      ldquo;他并非想要得到什么而离开学校。rdquo;维吉尔意味深长地说。
      ldquo;而是他已经得到了,才会选择离开。rdquo;
      不久以后的毕业仪式上,维吉尔也被选中,他留下一句ldquo;再见rdquo;后,离开了学校。
      夜晚还未过去,晨曦还未来临。
      等罗伯特再度见到维吉尔时,已是三年后了。
      完美的骑士立于王的身后,沐浴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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