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因,很想让人欺负的样子。
容栖目光直白又大胆,在他身上肆意流连。
迟砚这样的人啊,适合就放家里只给她看。
房间里的空调被他打开,灯被他关到只剩下床头灯,不明不暗,恰到好处,丢掉擦头发的毛巾。
看着床上的人儿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他眼睛在笑,弯下腰,双手放在她耳朵两侧,单膝跪在床边,视线像是一张炙热细而无缝的网:“怕吗?”
容栖手捏着被子,捏得皱皱的,惊慌失措的:“我好怕啊~还要来吗?”
男人掀开被子,上去,手放在她背后,有些急切:“怕也晚了。”
他很凶,相触间有着细细的声音。
“栖栖。”迟砚没有抬头,容栖说不出话,他掌心出着细汗,热热的:“别怕,我慢点。”
容栖信了,到后面,她后悔了。
男人的称呼换了一个又一个。
“栖栖。”
“宝宝。”
“老婆。”
“......”
容栖听得心惊胆战,脸上不是汗水就是泪水,前面是死活不应着他话,后面,想说也说不出口。
相继着不在一个地方。
地毯,桌子,落地式窗前。
他的手掂在她身后冰冷的玻璃窗上,眼里的想法是藏不住的。
室外呼啸着风声,与里边相互应和,卧室的玻璃上,蒙着一层水雾。
容栖经历了冰与火的挣扎中,全身湿漉漉的,她想推开,被束缚着。
第一百五十九章 宝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