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的背后,血液在流,滴答,滴答。
距离只有十厘米的近距,一双没有眼珠子的眼睛,对着她,歪头咧嘴。
容栖瞪大眼睛,喉咙像是被人钳制住一样不能出声,手脚被定固住。
那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擅自动了,头颅向前,一点,一点。
似乎是哭过,空荡荡的眼眶下滑落着血痕。
“容栖!”有人在叫她。
容栖猛然醒来,喘着气,眼里的惊愕还没有散去,头皮发麻感还在脑中回旋。
又是梦。
眼前是亮着橙黄灯光的床头灯,很暗很暗,但是对于从噩梦中抽离出来的她来说,这是她的第一盏救赎光。
是那声容栖唤醒了她。
她为什么会在梦境中听到迟砚的声音。
很沉痛,好像在挽留她。
容栖坐了起来,记得自己好像喝醉酒了,但是其余的记不大清了。
这里也不是她的房间,就着薄弱的光线大致打量了下,好像是间男士的房间,很干净,很简约,连床上的四件套都是淡灰色的。
一楼的客厅,全部都点着灯,不,应该是整个宅子都点着灯。
像是为某个晚上怕黑的人专门点着的。
容怀景心里对迟砚的不满,稍微减了那么一点。
还行吧,勉勉强强吧,做妹夫的话。
他坐姿慵懒得很,浑然没当这个不是自己的家。
迟砚的手机在通话中,大大方方摆在桌子上,开着扩音。
第一百二十六章 束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