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对不起卢哥。」重楼急忙弯腰低头,识趣道着歉。
那卢哥眉眼一转,接着又言道:「这个啊,可是给那边老大的东西,可金贵,叫老龙去送,叫他给我们找好地方。」
「为什么啊?」重楼不解,他接着言道:「我怎么不能去。」
「你个小兔崽子想钱想疯了,老龙老成,干着活时间长,你懂个屁啊!」紧接着又是一巴掌紧紧打在了重楼头上,他一懵,频频点头谄笑。
「老龙,」等到重楼再见到老龙的时候,他的面色不好,像是刚被人打了一般,有些鼻青脸肿,口齿也不是很清晰,可是他转眼间见到重楼却是满脸的震惊,重楼还没反应过来:「老龙,我跟你……」
老龙紧紧盯着他的瞳眸继续言道:「跟我说去送东西。」
「哦,不是,是……」重楼还没有说完,老龙眼红,一巴掌打在了重楼的脸上,重楼的脸一下子就有了一道很明显的手印,他被打懵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老龙望着重楼的瞳眸,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那就是找我去送货的,我知道了,卢哥来过了,已经跟我说了。」
「是……」
还没等重楼再说些什么,老龙伸手捏住了重楼的脖子,一股过电一般的疼痛直通过他的脊梁,疼得他直不起腰来,他忍不住挣扎:「疼……什……」老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那「么」字硬生生没有出来,重楼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卢哥相信不过他,那一次打他,把监听器直直插进他的脊骨上了,也不知道是什么连接的东西死死掐住他的骨头,他除了刚开始一瞬间的疼痛,其他的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老龙给他看他提前用血写好了的几个字,警戒他不要乱说话了,紧接着把纸塞进他的嘴里,叫他咽了下去。
重楼想伸手去拔下来那东西,可被老龙伸手阻止了,他紧紧握住重楼死死抓住图钉一般大小的监听器的手臂,他摇摇头,重楼一用力,又是过电的疼痛,无望。
「李聆宇怎么样了?」李父问道。
三人已经在急诊室门口等了一晚上了,第二天的清晨微曦,终于再有人从急诊室里走出来了,顺便还有推出来的李聆宇。
「放心吧,」是杨飞,他摘下面上的口罩来,他轻言道:「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情况不是很好,这种情况可能还是会复发。」杨飞道,叫人把李聆宇推进了病房里,杨飞犹豫,面色不好,他问道:「你们是他的父母吧,做好心理准备,」他又是犹豫再犹豫,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也像是在给眼前的三人打气,他的口齿中也尽是惋惜,他言道:「他的器官已经坏死了,切除器官是做好的办法,恐怕以后只能靠注射营养液为生了。」
「营养液,他怎么会成这个样子?」李母不解,樊络一扶着她心里也是同样的沉重。
杨飞望了一眼樊络一,忽略了李母的话语,他继续对樊络一言道:「你好好照顾他吧。」
「谢谢医生。」樊络一道。
静默,整个病房里只剩下李聆宇床旁边嘀嘀作响的机器,三人默不作声,樊络一坐在凳子上,李父李母站在床尾,李母的泪水还是不断,李聆宇躺在床上,依旧是没有一丝丝的生气,若不是那机器还有时有时无的反应,他可能是真的死了。李父沉默不语,拄着拐杖还是紧紧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李聆宇,尽管上一次也是这样。
「对不起,我没照顾好他。」樊络一低着头,摆弄着手指,第一个打破了沉寂。
「这样不是你的错,我们对他的关心也少,你不用自责。」李父皱着眉言道,他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叫什么?」
「樊络一。」樊络一答道。
「今年几岁了?看你年纪不大。」
「22了。」
「好,你照顾他也辛苦了,」李聆宇父亲话语一转,紧接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来,递到樊络一眼前:「我准备带他去国外治疗,这里有一千万,和市中心的两套房子,作为你的补偿,怎么样?」
樊络一双目呆滞,半晌她才反应过来,问道:「您也要赶我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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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独上危楼灼遨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