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天已过,众人皆被各府人马抬回家去。连底子深厚的徐穆秋都有些遭不住,回到平北侯府后狠狠地躺了两天,才将将缓了过来。祖母张氏、母亲金氏见自家孩儿身受此难,都是伤神不已,心中的烦闷不知向谁说。忍不住就给徐穆秋远在辽东的祖父、叔父和在扬州的父亲都去了信,抱怨了一番!
徐穆秋身体恢复之后,些闲不住了!说动了张氏,许他出门,看望还在养病的冯紫英等人!他挨家拜访,众人的关系并没有因御前罚跪变得生疏,反倒是亲近了不少,都张罗着攒局,徐穆秋张口应下,准备前往最后一家。
等他赶到这荣国府门前,却从前来答话的小厮口中,得到了一个让他苦笑不已的消息。真真是祸不单行,宝玉这倒霉鬼,回家后紧接着就挨了一顿毒打,他老子贾政前几日在朝堂之上,因他丢了那么大个脸面,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这学究,还找了一个名目,说宝玉这般如此是罔顾礼法、目无尊卑!这下可好!罚跪,养养就好了,但这一顿毒打,可叫宝玉伤了元气,轻伤变重伤,至今还未将养好。
徐穆秋一时之间都不知说什么是好,这二老爷贾政可真是个“完人”他也不多言,让人通传后,就随着一婆子向内堂而去,他自有办法解宝玉这一难。
来到贾母居所,这堂中坐着贾家一众女眷,见他到来,脸上皆有不豫之色,但也并未出口指责。或许她们也是乐见,宝玉行些阳刚之事,却并未料到代价有些许惨烈!二太太王氏实在有些难耐,开口讥讽道:“这不是怒打王孙的秋哥儿吗?做下这般英雄了得的事迹,怎还会来我府上?看这模样是没甚大事了?可怜我的玉儿,现下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徐穆秋听后并不动怒,本就是他牵连了宝玉,应声回道。
“太太莫急,穆秋今番也是病体初愈,前来看望宝玉,未曾想到他这伤上加伤,心中委实不安,还请太太大人大量,宽宥则个!”
诚之所感,触处皆通。贾母见徐穆秋这话说得真诚,未等王氏再开口,就说道:“我的儿啊,这可怪不得你,我的儿子我自己知道,那可真真是个糊涂种子,圣人都已责罚过了,何苦还用他多这一举!不提也罢!”
这贾母不愧是荣国府中的明白人,只是她一个老妇人,已无法改变贾府没落的大势,得过且过也就罢了!徐穆秋不想让这一屋女眷平白伤神,直言道:“老太太莫急,穆秋略通道家疗伤之法,可替宝玉兄弟治上一治,定有起色。”其实徐穆秋哪里有这治病救人的法子,不过是托词罢了!但别忘了他可是有宝镜的男人,从那日救下香菱得到一百善功后,他就会在无人之时,细细研究大千功德镜的用法,毕竟那可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
在被皇帝老儿罚跪的三天里,徐穆秋终于有了大把的时间,去和宝镜沟通,可能是不厌其烦,高冷的宝镜终于放下身段。对徐穆秋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对他的疑问,做到了有问必回。
徐穆秋默默地想到,你早这样不就好了!何至于此?大千功德镜乃女娲所遗至宝,持
第十四章 救宝玉宝镜再显[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