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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我当然是……[1/2页]

我真会算命 半卷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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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山区居住人口数据统计为18万。”
      “……前山区居住人口数据统计为12万。”
      景谌窥视到的未来画面中,一张应该是位于两周后的居住人口统计表初出现在他眼前。
      就和现在异调局就已经发来资料上数据对比。
      能清晰看到,不仅仅是之前他看到过的望安市,
      资料中出现的所有城市,居住人口的数据都出现了悄无声息中的锐减。
      这意味着,大概这些城市,区域内,大概都一样存在望安新区类似的消失地域。
      而关键,
      在窥视到的未来画面最后,景谌还看到这份未来画面中,两周之后的居住人口数据资料上,
      末尾还有几句不知道是统计数据人员,还是异调局调查员的总结性语句。
      “……相比两周前,各地区居住人口数据并未出现大规模变大,居住人口总数趋**稳。”
      这句话过后,窥视到的未来画面褪去,
      景谌的视线再落在手机屏幕上,此刻不久前异调局才发来的居住人口数据统计资料上。
      却有些沉默。
      可以预见,至少两周后,异调局的调查员也受到了影响。
      景谌心底发寒的同时,有种莫大的孤独感涌了出来。
      如果整个世界的人都沉浸在一场醒不来的梦里,只有他一个人醒着。
      即便是他没受到那谎言的影响,
      但就剩下他一个人,有什么用?难道就剩下他一个人,还能力挽狂澜不成?
      景谌心底理所当然地有些无力,
      但心绪却没有预想的那么着急,只是略微有些烦躁。
      “……老头子,我看没客人来了。上午要不我们就早些回去吧。”
      就这时候。
      旁边洪老头那摊位上,陪着洪老头身侧的老伴,突然再出声说话了。
      听到声音,景谌朝着那侧望了眼。
      从‘谎言与欺骗降临过后,景谌就感觉到那本来就诡异的洪老头老伴,似乎再发生了些和‘谎言有关的变化。
      “可……这儿……”
      那边,刚给位命运的信徒开释了疑惑,指明了命运的方向,
      洪老头手里正拿着老伴递过来的水杯,喝水润着喉咙,
      再听着他老伴的话,回头望了望他老伴,再望了望的确已经暂时空下来,无人排队的摊位前,
      眼里流露出一些犹豫。
      “……伟大的主指引着迷途的羔羊,或许还会有迷途的人在之后到来……你有什么事儿吗?”
      “没有什么事,只是今早起来早,这会儿已经有些犯困。想提早回去,顺道去市场买些菜,吃过饭后休息一会儿。”
      老妇人笑呵呵着应着。
      洪老头眼里再犹豫着朝前望了望,远处也没看到有人往这边过来后,
      伸手卷起了摊位上那块布,站起了身,
      “困了的话,下午你就在家里休息吧,不用跟着我出来了。”….“我呢,早些吃完午饭,就再过来。”
      “好。”
      洪老头温和地对着自己老伴说着,老妇人点头应了声,脸上也带着笑容。
      从老妇人出现在洪老头的摊位旁边,这似乎还是第一次老妇人不再跟着洪老头出来。
      这边,景谌望着那洪老头挪着脚和着老妇人并肩,互相再说着些话,往前逐渐走远了。
      景谌顿了下,就要再收回目光,将更多注意力投向还处于新区的傀儡。
      只是,这时候,
      一阵摩托车驶来的声音,在河畔道路上车来车往间都算是明显。
      摩托车停在了路旁,隔着这河畔算命的摊位还隔着片树荫。
      摩托车上的人,将摩托车停稳过后,就马不停蹄,着急忙慌朝着河岸边跑了过来。
      这是个中年男人,两鬓灰白,面容饱经风霜而粗糙,手上满是老茧,带着层似乎洗不净的灰。
      他骑来的那辆摩托车也和他一样,有些灰尘扑扑。
      他跑来的方向,并不是景谌这侧,而是已经离开走远,看到身影的洪老头那侧。
      摊位上,就剩下几张凳子摆在原地,没有带走。
      风尘仆仆着急赶来的中年男人在那几张凳子跟前停下脚,有些焦急地来回望了望,
      大概是没看到洪老头的身影,又在原地踌躇了阵过后,大步朝着景谌这侧走了过来。
      注意到的景谌再看了眼,
      他这是同行走了,终于要来生意了。
      不过要真是有缘分的来算命了,他也不介意帮忙看看。
      “小先生,不知道您有没有看到洪大师去哪儿了?”
      大步走了过来,一停下来,中年男人便着急地问道,
      “……回家吃午饭去了,下午可能才来。”
      景谌停了下,再多看了眼这中年男人,应了句。
      “那……小先生,您知道洪大师住哪儿边吗?”
      “不知道。”
      “那先生……”
      中年男人听着,脸上再流露出一些焦急,朝前望了望,
      又回头看了看景谌,犹豫了阵过后,还是在景谌摊位前站住了脚,再换了个称呼。
      “坐吧。”
      “谢谢先生,我就不坐了。”
      中年男人脸上还是有些焦急,坐立难安,听着景谌的话只是道了声谢,依旧站着。
      景谌多说什么,只是再转过视线,多看了下这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此刻穿着一身深色的衣服,脚上踩着一双发皱起纹的旧皮鞋,鞋底边缘还带着些没擦拭的泥灰。
      浑身只有胸口的纽扣上,有一缕鲜红的颜色。
      是一缕不长的红布条,就系在纽扣上。
      “家里有人过世了?”
      那缕红布条就是家里有人过世的象征,凡是逝者家里的,去参加葬礼的,都会袖口上,衣服上带上一条。
      避了忌讳的同时,有事外出时也让别人注意忌讳。
      景谌转过视线,出声和这焦急的中年男人搭了句话。….“……你家里才有人过世了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听着景谌的话,中年男人却一下愤怒起来。
      “我老婆孩子,爹娘都活得好好的!”
      景谌对这中年男人的暴露,倒是没有太大反应,
      只是反倒多了些兴趣,
      “……我这是……不知道哪挂上的红布条……”
      “那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当然是……”
      中年男人先是顺着景谌的视线,看到了自己衣服纽扣上系着的红布条,
      眼里流露出一些疑惑,然后一边解释着,一边满脸晦气地伸手去扯。
      只是红布条是系在上边的,一下没扯掉,再用力,连带着衣服的纽扣都扯了下来。
      这时候再听到景谌的问话,捏着扯下来纽扣和红布条的中年男人一下抬起头,
      理所当然地回答着景谌的问题,只是话似乎已经到嘴边,却一下卡住了。
      “当然是什么?”
      “当然是……当然是……”
      就像是卡壳似的,中年男人嘴里重复呢喃着,手里揉着那带着红布条的纽扣,
      眼里越来越疑惑。
      他是出来做什么的?
      “我出来,来市区里……我爹娘老婆孩子,都在院子里……”
      “他们没别得事情做吗?都在院子里看着你。你来市区里干什么?”
      “我当然……当然是……”
      景谌顺着这中年男人呢喃着的话搭了一句,
      然后,就要脱口而出给出回答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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