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杨禹故意坑他这个方向想,因为据他所知,杨禹年不过双十,从他打伤押伴使,写首诗便想以一人挑战一国的行事来看,此人虽有些小少年很快拿出一张大纸,没错,足有五尺见方那么大,生怕别人看不到上面的字似的。他们将大纸往杨禹那首只有一尺见方的《少年行》旁边一贴,顿时让杨禹的小纸片看上去有点像电线杆上专治不孕不育的小广告。
靠,这也太夸张了吧。
待看清诗的内容,宁寿之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而杨禹看了之后,又不禁再“靠”了一下:怎么会是这首?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看到这首《敕勒歌》,杨禹也不禁愣住了,没想到宁寿之的诗没逼出来,倒是逼出了这首北朝诗歌,这让杨禹突然有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不管那些贵族子弟是从哪里弄来这首诗,在宁寿之看来,这诗确实已不在杨禹那首《少年行》之下,这下由不得他不着急啊,毕竟作诗可不是吐口水,随便一吐就能吐出一首来,反正到现在他就没想出一首拿得出手的。
那些贵族子弟见宁寿之等人面面相觑,没声了,不免眉飞色舞,一个个像喝了三斤老酒,还是没有花生米下酒的喝法,感觉那叫一个飞起,一个个嚣张地大叫着:
“怎么样,这首诗不比你们的差吧?”
“嘿嘿,照我说,这天下就没有这么好的诗了,足够让他们承认自己是岛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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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不教胡马度阴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