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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上。
      “母亲,朕今日来此只为了告诉您,朕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已经作下的决定。”
      太后眼皮微微地颤抖,捏着佛珠的手也有些使劲。
      “包括那个大漠孤女吗?”
      这话一问出口,赵以宸愣住了。
      他从没将宋知与这些人归纳在一起,从潜意识里认为宋知要远高于他们这些人,然太后这样一问,他也有些怀疑自己是否会因为她而动摇。
      “情字难解,哀家等着呢。”
      太后语气明显带着讽刺,令赵以宸难得鼓起的勇气瞬间垮塌。
      “不论如何,如今的皇帝是朕而非赵以泰。”赵以宸眼神里带着凌厉,恍然中,太后还以为看到了先帝。
      手里的佛珠骤然噼里啪啦散了一地。
      “你果然是那个贱人的种,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看得哀家巴不得现在就杀了你。”太后如同疯妇,穿着青色佛杉,嘴里骂的是不堪入耳的词。
      “贱人?不知母亲在骂谁呢?朕也是先帝的孩子,难不成您也顺带骂了一嘴先帝吗?”赵以宸拍案而起,惊得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
      太后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胸口只是不断地在上下起伏,眼神中杀意丝毫未减。
      赵以宸冷哼一声,甩了衣袖就走出了朝华殿。
      “自今日起,没有朕的旨意不许任何人探视。”他声音不大不小,整个殿里的人刚好能听见。
      他停下脚步站在门口,“衣食礼制按端淑贵妃的给,对外她依旧是太后,若有人问起来,就说那日走水惊厥,在朝华殿养病。”
      “奴遵旨。”秦内侍最是了解赵以宸的性子,若真不是把人逼急了,他断断不会做得如此决绝。
      “赵以宸!你怎么敢软禁哀家!”太后有些魔怔,仰天大笑着,“你的父亲也折在女人身上,你如今也快要折在她身上了,哈哈哈哈,你们赵家就是出该死的情种。”
      太后的声音顺着风越吹越小。
      这年年末,太后被彻底地隔绝在了朝华殿。
      然而,今日与太后的对峙,彻底激起了赵以宸心底的怒火。
      自登基起,他总是没由来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尤其是今日。
      突地,一双令他魂牵梦绕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他回过神来望去,正好与宋知目光交汇。
      “陛下还好吗?”宋知的声音很轻。
      他看见宋知的脸,就会想起黎思,想起自己那段卑微到尘埃里的过去。
      心里想的是“救我”,脱口而出的却是,“闭嘴!”
      赵以宸想都没想,扯住宋知的衣襟,将她抵到了城墙上。
      身后便是万丈高空。
      他走不出来,逼着自己坐上了金台,心里的那份卑微依旧没有消散。
      赵以宸心里突然有种想法,是不是将眼前的这个人杀了,他就再也回忆不起来那些痛苦的记忆。
      越想到此处,他便越发收紧了掐着宋知脖子的手。
      “陛、陛下。”宋知试图唤回他的良知,不断拍打着他的手背。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第六十三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