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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
      最关键的是,根据原身的记忆,这世道不太平。
      去年北地大旱,赤地千里。
      今年南方起了洪涝,多地颗粒无收,粮价上涨。
      五月份,北方又发生了叛乱,愈演愈烈。
      上个月,朝廷还打了败仗,加税...
      从一个吃穿不愁的富二代,变成一个性命都保不住的平民,换谁谁受的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穿越过来后,这具身体的伤好了。
      说来,他能接手这具身体,也是因为韩安娘。
      他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女子,身穿青色褥裙,比较朴素,容貌虽不惊艳,但也是上佳。
      面孔看起来最多二十出头,最关键的是,有一双水盈盈的明媚杏眸,丰腴的高挑娇躯充满成熟的魅力。
      微微抿起双唇,饱满滋润。
      按理说,一个平民家庭是娶不起这么秀气的姑娘。
      和体弱多病的原身相比,老大从小便力大如牛,当兵没两年便立了战功,封了百夫长,得了上面的赏赐,在平庭县购置了几亩薄田,还将原先的茅草屋,翻新成了现在的土屋。
      可惜没福气,去年重伤回到家中后,一直高烧不退,吃药也不管用,没过多久便走了。
      而老大一走,家里瞬间没了顶梁柱,体弱多病的原身根本撑不起这个家。
      因家中在村中还算富足,在这大灾之年,没少受到村中无赖泼皮的骚扰,开始因老大同袍的缘故,这些人还不敢太过放肆。
      可随着前段时间北地叛乱,老大的那些同袍被调去镇压叛乱,最后朝廷战败,老大的那些同袍也是没了消息,陈家彻底失去了依靠。
      两天前,村东头的无赖王麻子以借粮的由头,动手动脚的调戏韩安娘。
      原身还算个男人,连忙上前阻止,可从小体弱多病的原身,根本就不是王麻子的对手,被王麻子一脚踹的重伤昏迷了过去,之后就被他鸠占鹊巢。
      “叔叔,你...为何这般看着奴家,可是奴家脸上有脏东西。”见陈墨紧紧的盯着自己,韩安娘咬着筷子,脸色微红。
      陈墨摇了摇头,解释道:“嫂嫂,是陈家害了你,老大又没这个福分,让你嫁过来没过一天好日子便守了活寡,嫂嫂若有心仪之人,便改嫁吧。”
      “啪嗒...”此话一出,韩安娘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便掉在地上,娇躯颤抖,双眸泛红:“叔叔可是觉得奴家拖累了你?”
      韩安娘觉得是因为自己,叔叔才遭了这无妄之灾的。
      陈墨连忙摆手:“只是觉得嫂嫂若是改嫁,日子会过得好些。”
      以韩安娘的姿色,不愁嫁不到一个好人家。
      不过刚说完,他就后悔了。
      因为他突然想起。
      原身的母亲变卖家产,将韩安娘娶进门,除了是给老大冲喜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给原身娶个媳妇。
      毕竟原身的母亲也知道老大命不久矣,冲喜只是死马当活马医,若是没用,那这钱也不能白花,正好给他做了媳妇。
      兄终弟及这种事,在民间常见的很。
      原身的母亲也跟原身说过。
      可原身是读书人,书中教导的礼仪廉耻,伦理纲常,让他接受不了这种事。
      在老大死后,原身没少因为这事跟老娘争论,也不知是老二的不听话,还是老大的死,没过几天,老娘便跟在老大后头走了。
      韩安娘眼中泛起了泪花:“叔叔莫说改嫁的事了,奴家没这个心思,婆婆有恩于我,她老人家临死前交代奴家好好照顾叔叔你,如今老人家尸骨未寒,奴家便要改嫁,岂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
      再说了,奴家这等不祥之人又有哪个敢娶。”
      陈家老大娶妻冲喜,结果韩安娘嫁过来不到一个月,丈夫就走了,不久婆婆也跟着走了,村里人虽然明面上不说,背地里谁不嚼舌头根子说韩安娘是克夫命。
      陈墨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了。

一 美貌嫂嫂[2/2页]